“他們抓著你回來這天,在樓梯口上演鬧劇,秦溪激發矛盾。而滾下樓梯的那個人,不僅是為了陷害你,更是要將顏氏一併的背上罪責。還有一點可以告訴你,那個人不可能再醒過來了。”
“你怎麼知道?”
“叔叔不會讓一個可能會指控他的人再醒來。”
叔叔?顏佑石?夏左冰突兀了一下眼睛,“如你所說,他們當人命是什麼?”
“為達目的便可以不擇手段,叔叔要對付我,楊雨嘉要報復你,他們就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如此,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她當然能聽明白。
只是,夏左冰心裡接受不了。
夏家那個女人,所有的虐待都是明目張膽,是夏左冰一眼就能認定的敵人,可惡的人。可是,夏左冰從未感受過,純良無害的小兔子,居然也藏著一顆邪惡的心。
當初下山的時候,師傅就說過,最怕就是暗箭難防,要她一定要學著保護自己,但也別忘了初心的善意。
“一次不成,便會還有下次。夏左冰,你怕嗎?”
夏左冰重新揚起了頭看向了顏歷爵,她想,這個男人能對這樣的事情如此習以為常,大概是因為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
怕嗎?
其實想想,她一樣懷揣著一個目的待在顏家,雖然沒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但跟顏佑石和楊雨嘉又有什麼區別。
何況,她至今也不知道沈慕欣非要拿到蓮花玉石的目的是什麼,會不會,就是要做出傷害顏家的事。
夏左冰搖了搖頭,牽強的扯起一個笑容,“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顏歷爵下意識地伸手摸了夏左冰的腦袋,“那就好。”
青澀賓館。
顏佑石剛接完一個電話,就甩了楊雨嘉一個耳光。
楊雨嘉捂著發疼的臉,暗罵著眼前這個男人是變態,卻還是爬到了顏佑石的身邊,哭求道,“顏副總,救救我,這次你得救救我。”
“秦溪那裡不會再胡言亂語,但你以後做事給我乾淨利落一些。”
“是,我沒想到那個草包這麼沒用。”
顏佑石就冷哼了一聲,道,“如果我那個侄子這麼容易扳倒,我還需要等到現在都屈居副總,還是個沒有實權的掛名副總。”
“那為什麼還要鬧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當然是讓那個人更加嫉妒了夏左冰的存在,如此,才會越緊的跟我們綁在一起。”顏佑石說著,“有了共同的敵人,就會成為最好的合作伙伴,我們也不就是如此?”
顏佑石一直說要等一個人回來,楊雨嘉真的很好奇,他們要等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這個問題容不得楊雨嘉想太多,她就被顏佑石按壓在了床上。
“我幫你擺平秦溪的那張嘴,你不該回報嗎?”
楊雨嘉點頭。
什麼合作關係,她不過是這個男人手裡的牽線木偶,越來越沒有自我,卻又不敢掙脫這種掌控,怕連能夠正常活動的能力都喪失了。
除了,不斷的討好這個男人。
顏佑石,最喜歡用女人來洩憤,而且,還特別喜歡跟顏歷爵有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