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囚 第86節(2 / 2)

小說:金屋囚 作者:丸子炒飯

可是鄭玉磬卻不急著俯身輕嘗,只有在聽到鈴鐺或輕或重的響動才會不自覺笑起來。

“三郎聽說過一件趣事嗎?”

鄭玉磬不緊不慢地剝著葡萄,這些貢品原本蕭明稷是讓人送來給她吃的,他自己倒不怎麼吃,如今倒是全落入了他的口中,“說有一個老和尚,收養了一個小和尚,怕年輕人意志不堅定,讓女色壞了他的修行,每次初一十五,都會叫小和尚到裡面去不許見外客。”

“後來小和尚長大了,老和尚為了考驗他,就在香客進來祈福的時候兩人一起盤腿坐在蒲團上誦經,並且上面都放了鼓。”

她褪了一件小衣,促狹道:“若是鼓響,便是心有不誠,迷戀女色,似是三郎這般叮叮噹噹,響個不停,只怕是一日和尚也做不得。”

“朕本來就不需要遵守那些清規戒律,對音音動心動情都是人之常情,又有何不可?”

蕭明稷方才實誠,現在倒是沒有手腳可以制住鄭玉磬,額角青筋明顯,手指的骨節攥緊後泛白,這種滋味想來是十分難熬,失去了方才的放肆。

反而柔聲低求:“音音發一發善心,快些好不好?”

“三郎乖一點,我也不會不近人情。”

鄭玉磬手中拈著葡萄,用飽滿的果肉細細擦拭過他才剛沐浴不久的身子,他往昔的塊頭不小,所以哪怕是病了許久,倒也不至於丘壑全無,甚至看起來更有幾分病弱姿態。

她猶豫著取了那略有涼味的薄荷油膏,蕭明稷從前倒是不愛用這些方便直接索要,反而是百般撫觸,等她真正能容了才動真章,但是她如今確實需要這樣的東西。

蕭明稷感受那處驟然傳來的陣陣涼意,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但是這樣反而招了鄭玉磬的喜歡,厚塗了幾層才有些滿意。

他想要出聲提醒鄭玉磬,這樣她或許會吃更大的苦頭,但是她已經那樣做了,他也不好去拂逆音音的興致。

鄭玉磬並未褪去長裙,刺繡精美的裙尾堆起,在帝王腰腹處起落輕拂,用銀線固定的百褶裙被偶然照進來的日光所映,流光宛轉,如波似水,熠熠生輝。

她每次最開始都沒辦法承受,因此握住的時候依舊心有餘悸,可能是她對這件事確實釋然放開了許多,除了摸索門道時的不適,自己一點點探索,直到觸碰到鈴鐺細鏈,才當真有些受不住的痠軟,似苦似甜地驚呼了一聲,柔軟地伏在男子身前。

原來叫她自己來主動嘗試,要比尋常他來強迫更加順利,甚至原本以為的不契合,也不是那麼明顯,反而留了些餘地,等待她適應這個階段時候,能夠更好地獲得下一階段的樂趣。

那細鏈與薄荷油膏的涼意彷彿透過那處直擊人心,叫她不自覺地渾身輕顫,自己吃了苦頭,連蕭明稷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受驚,身形僵了僵。

蕭明稷的視線被鄭玉磬的長裙裳遮蓋,看不清內裡風光,但是她被薄荷油膏冰到之後,那樣的內媚幾乎叫人頭皮發麻,即便是緩慢了些,也是別樣的細緻享受,延長了過程。

或許是因為遍身酥麻,她撫觸的時候手勁不重,叫男子也有了些想要出聲的念頭,他越是咬著牙不肯,音音就越發逆反,反而較上了勁,非得激人出來不可。

托盤裡有許許多多的工具可以隨她取用,但是鄭玉磬又酸又脹,只是隨著本能不斷逗弄蕭明稷,叫他愈發難受。

彷彿他難受的時候,自己便會少一分痛苦,多許多歡喜。

光影隨著偶爾掀動的帷幔跳躍在女子豐盈的肌理上,叫人為之目眩神迷,鄭玉磬自己捨不得探索更深之所,只要淺淺得趣就足夠了,可是她也沒練過扎馬步這些,腰腿處很快無力,起伏力道不定,常常失了分寸,自己下行了一寸,探到了更幽深的所在。

蕭明稷從前也只有在夢裡才能瞧見她這般不自覺傾瀉出來的媚意,只可惜音音服侍他並不比他來服侍音音的時候那麼周到,即便是心裡如貓抓似的也只能忍住,偶爾還要輕咳幾聲,隱忍不發。

鄭玉磬得趣了幾回,可是瞧蕭明稷分明雙頰生暈也不肯放鬆的模樣,倒是起了幾分好勝的心思,拿出幾分手段好好應他。

那用牛皮製成的繩索幾乎被掙斷了,可是到底還是沒有成功。

她伏在蕭明稷耳邊,愈發風情萬種,輕聲笑道:“三郎,這就受不住了麼?”

蕭明稷應了一聲,心裡恨不得扶住她肩頭自己來費這個力氣,可是也只能想一想,像是穎哥那樣低聲下氣地請求。

“音音可憐郎君些好不好,再用些力氣,一會兒就好了。”

女子氣息輕微的急促與手下或是狠辣或是輕柔動作的交替,叫蕭明稷即便手緊緊握住那牛皮也沒有辦法抵抗、

隨著長久的一聲喟嘆與女子柔媚的驚呼,鄭玉磬才扶住自己搖搖欲墜的髮髻,嗚咽著享受綿長的顫慄。

那被系得不怎麼嚴實的鈴鐺,早已經不知道滾落到哪裡去了。

蕭明稷枕在繡枕上,那種被她主動佔有的歡喜比往常都來得刻骨銘心,細細品味了片刻,正欲同音音低語幾句,提醒她鬆開自己,卻發現鄭玉磬忽然變了神色。

“方才內侍監怎麼沒有送藥過來?”

鄭玉磬從那種捉弄人的歡喜裡回過神,她許久沒有經歷男女之事,一時鬆懈,竟然忘記了。

蕭明稷見她擔心,唇角微含了笑意,正要寬慰幾句,沒想到那笑容落在美人眼中,反叫鄭玉磬有幾分惱意。

“你是不是故意的?”

鄭玉磬略有幾分氣結,但是卻也無心同他再爭執下去,連忙起身去尋藥,連他留下來的東西御榻汙了也沒有心思顧及。

方才的柔情蜜意隨著男女平靜下來而消失,鄭玉磬略有幾分氣惱,起身便走,哪怕有些痠軟虛浮,可神情卻決絕,愈發顯得帳中仍然動彈不得的男子可憐。

“音音不必去去尋藥了,你吃了總歸不好,”蕭明稷動彈不得,心底的苦意遠勝於身體上的紅||淤青||痕,澀然開口道:“便留一回,不好麼?”

85. 第85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內殿一下子便靜了下來, 蕭明稷側頭過去,雖然只能瞧見帳外窈窕背影,影影綽綽的,但依舊存了一點僅有的期盼。

鄭玉磬隨手拾起了薄紗披帛, 遮住光潔肩頭, 淡淡道:“若是再立一個皇后掩耳盜鈴, 我不會捨得把孩子抱給別人, 三郎也不願意睜著眼做瞎子,指鹿為馬, 叫臣子們知道那是先帝入夢與我交||合,感應有孕的罷?”

蕭明稷願意立元柏做皇太弟,她心中便已經足意了, 並不願意節外生枝,如今這樣就已經足夠好了。

人的心就是偏的,別說萬一真的生出個男孩來,蕭明稷必然千方百計地將皇位留給他們的孩子,就算是生了一個女孩子,她自己尚且還在摸索怎麼做一個母親,兄妹之間也未必就能一碗水端得平。

“三郎雖然能將先帝的事情瞞了這麼久, 可你近臣知道的也不在少數,”憑藉這麼多年的瞭解,鄭玉磬覺得蕭明稷還真有可能會這樣做:“他們本來就覺得元柏是你與我私下生的孩子, 如今再來一個, 只怕私底下還以為你有什麼癖好。”

鄭玉磬放得開了, 倒也不願意在這種時候同他吵起來,有耐心迴轉來哄一鬨他。

“生孩子做什麼,如今安安生生的多好, 三郎想要瞧我經歷一番苦痛嗎?”她頰邊紅霞猶在,滿目波漾,風情無限,“不過三郎還是病弱些好,倒是叫阿孃能安生享受。”

她自己來的時候,身體總不會像是被人強迫般那麼抗拒,就是連全部也偶爾能成,蕭明稷躺在榻上反抗不能,便是額角青筋起來,也只能任人宰割,臉比女子還要紅,甚至不自覺地發出許多叫人聽了動心起興的聲音。

“果然還是年輕好,叫阿孃都有些受不住了,一會兒叫萬福送避子湯進來,”鄭玉磬俯身在他頸邊留了一道帶有玫瑰香氣的唇脂印記,像是話本子裡逛青樓那樣輕佻地挑起人的下巴吹了一口氣,“可真是個可人疼的,回頭記得自己吃藥,下次就還來點你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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