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沉思著。
當初他還未進入公寓時，人生老病死，這一切他看來是正常不過的。
不過。
一路從時間長河走下來。
人類。怎麼可能會被這些纏繞。
就算不修道，也不可能壽命不過百年。
沉思良久，莫凡吐出一口氣。
“看來，時間節點跳躍的問題，或許就和這個有關。”
莫凡抬眸。
但目光所及之處，這裡一切正常，就連時間線內也不例外。
搖搖頭。
既然現在沒有發現，那就先把視者等級提升。
說起來，這一次的視者提升很奇怪。
居然是在一座建築內。
莫凡很快出現在建築門口，還未進去就被攔下：“抱歉，這裡是漫展場所，請出示門票。”
漫展？
莫凡看向安保後面的場內。
裡面，五花八門的服裝躍入眼前。
正這時，身後來了一位貓娘，同樣安保也攔住了她，不過她很快展示了一張邀請函。
莫凡見狀，不做聲色，下一秒悄悄也模仿了一張。
“咦？”
“你這是邀請函，但是你這扮演的是啥？我怎麼看不出來？”
安保見狀，愣了。
因為眼前的莫凡穿著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路人。
雖說氣質有些不同，但這著裝……
莫凡一笑：“我扮演的是路人。”
“啊？”安保詫異，“扮演的路人？”
而後，上下打量莫凡。
其實雖然明面上看，他穿著普通的休閒裝，但是。
仔細打量，卻好像從漫畫中走出來一樣。
一番打量，安保點點頭。
“不好意思，是我眼拙了。”
“你好像真的是有扮演，而且，你這是在扮演神韻啊。”
安保咋舌，連忙給莫凡讓開了路。
聽著這話，莫凡笑了。
心思一動道：“剛才還沒開始演繹呢，你在看看，這才是路人真正的神韻。”
話落，安保微頓，下意識再次看向莫凡。
不過這時。
只是一眼，頓時下巴張大。
視線中，那個人還是那個人，著裝沒有任何的變化。
但是。
和剛才不同的是，方才不管怎麼打量給人的第一感覺是，眼前的人不凡。
而現在，一股截然不同的氣質出現。
那種感覺難以表達。
就好像，眼前這人徹徹底底變成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