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人,將小姐拉走,關入後院,不準出來。’
鬱婉清倔強的看著錢歡等人。
‘爹,我不走,我要問問這慧揚候為何要汙衊爹爹。我不走。’
崔浩看著鬱婉清擋砸鬱青身前,心中有些擔憂,但看著供著身子的錢歡,崔浩低下了頭。
‘走?往哪裡走?本候說話,你一個刺史的閨女有什麼資格插手,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給本候綁了,真是什麼人都在本候面前大呼小叫。’
經歷將次戰場廝殺,隱約間已經有了男兒血性,不在像以前那般柔弱的性子。聽說要綁了鬱婉清,鬱青怕了,前忙將鬱婉清拉在身後,
‘錢候,小女不懂事,請侯爺饒恕小女一次。’
‘一句不懂事就什麼都算了?那我殺了李元昌,是不是像太上皇說一句不懂事,他也能放過我?’
鬱青聽錢歡的話知道這事情是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心中十分焦急,
‘爹,我不走,綁了就綁了,女兒不怕。’
鬱青心中本就在想如何救鬱婉清,聽到鬱婉清的話,轉身一個巴掌扇在鬱婉清的臉上。
‘閉嘴。’
鬱婉清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鬱青,平日寵溺自己的爹爹會打我?鬱婉清捂著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崔浩有些不忍,走上前,但不等崔浩開口,一句婦人上在鬱婉清身後想起。
‘侯爺,婉清不懂事,還請侯爺大人有大諒,況且晚晴與萬金會的先生有婚約,還請侯爺看在先生的面子上,饒恕婉清一次。’
錢歡看著眼前的宮裝夫人,與崔浩有婚約?錢歡轉過頭,現崔浩就站在自己的身旁,拽著崔浩的耳朵拉倒嘴邊。
‘你說與嶽州刺史搭上關係就是娶這個女人?傻是傻了點,但相貌還不錯,你老實告訴我,是看上了人家還是想搭關係。’
崔浩疼的擦牙咧嘴。
‘侯爺,侯爺,疼,關係,一定是關係。’
錢歡放開崔浩的耳朵,臉色瞬間變化。
‘哈哈,原來是一家人,崔浩是本候的家人,那麼婉清也就是本候的家人,既然都是家人,就沒有以下犯上只說。既然如此,鬱青,你也是崔浩的丈人,我也不想為難你。三個條件,你答應我。我立馬走人。’
鬱青像吃了蒼蠅一樣,吞下去噁心,不吞下去就卡再嗓子眼,更噁心。
‘錢候請講。’
‘好,第一。既然你夫人說有他們二人又婚約,那麼本候就定下日子。晚晴十七歲時嫁給崔浩,日子定在七月十二日,因為本候也是那天成親的。’
‘第二,洞庭湖租給我,至於多少錢你去與崔浩商議。因為本候,幾日後就會來開嶽州。’
‘第三,我會有四家生意落在嶽州,並且帶動你嶽州經濟。你要保證我四家生意在嶽州沒有阻礙。’
鬱青為難了,這些條件完全是在不能接受的範圍,自家的女兒你要定日子。洞庭湖還要租給你。還得照顧你的聲音。鬱青不想答應錢歡。
‘錢歡,這是不是有些不妥。’
‘來人,把鬱婉清給本候綁了。’
‘錢候,我答應,我答應。’
錢歡被崔浩扶著站起。走上前擁抱了鬱青,在鬱青耳邊道。
‘鬱青,你還要默許萬金會在嶽州的展,因為他們都是我的人。’
錢歡話落,轉身扶著崔浩,離開刺史府,所有人也跟著錢歡一同離開,水牛則有些失落,沒有打劫也沒有砸東西。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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