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優希如今也清楚李二與錢歡之間的模糊關係,雖是君臣但卻更像父子,只不過這兒子有些不孝敬,李二開口無聲大笑,揮了揮手,八尾優希退下。李二推門走進房間,看著趴在床上的錢歡哈哈大笑。
“怎麼?在耍脾氣?”
當事人來了,錢歡一瞬間就炸毛了。
“嗯啊!耍脾氣,又不是我把錢洛從無主荒漠召喚過來了,這傢伙帶著火藥在振武等我,我能有什麼辦法,是我沒向您彙報,但是我把他所在了圍欄之上,您還想讓我怎麼滴?這八十多棍捱得,要不您試試,疼不疼。”
嗚嗷的背對這李二一痛怒吼洩,李二卻嘿嘿一笑。
“誰說朕沒捱過板子?當年隋煬帝對朕可沒有現在朕對你這般縱容,聽你的意思朕還打錯你了?”
“沒有,是我錢歡的錯啊,但是我就不甘心被打板子啊,就不講理了,一天天忙著做好事卻總被揍,我圖啥啊?”
“在叫喚一句給朕聽聽,朕讓雲峰打你八百大板,信不信。”
“我錯了,不吵吵了,睡覺了,拜拜。”
說不過打不過的,錢歡乾脆利落的認慫,趴在床上緊閉雙眼,但李二卻沒有離開的意思,房間只有兩人,錢歡還無法動彈,李二隻能親自沏茶倒茶,絲毫沒有覺得親自動手有什麼不妥,可偏偏就是這般樣子,越是受人尊敬。
李二不是生下來就是皇子,他唐國公次子的身份在大隋時期與如今同為國公次子的杜荷相差可不是一星半點,沒有衣來伸手的服侍,也沒有飯來張口得伺候。
錢歡睜開眼瞄了一眼李二,小聲嘟囔。
“陛下,我也渴了。”
“不管。”
“憐人,我要死了。”
扯著嗓子大喊,獨孤憐人慌張的跑進房間,錢歡指了指茶杯。
“我渴了。”
獨孤憐人臉色由慘白變的鐵青,最後還是倒水給了錢歡,這一次獨孤憐人沒有退下,而是站在一旁伺候房間內的兩位大爺,一杯茶水下肚,李二緩緩開口。
“告訴朕,百年之內,學院能展到什麼地步。”
說到正事,錢歡不在胡鬧,皺眉沉思,許久後開口。
“無法估算,要看學子們的能力,如果按照第一代學子的能力計算,百年之內演武院可以讓大唐軍隊舉世無敵,如果是這第二代,百年之內也能讓大唐的經濟之上越其他國家三百年左右。”
“就這樣?”
“就這樣!”
“朕高看了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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