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就站在錢歡身後不停叨咕,都是一些家中瑣事,但她想說,她要所出這幾年一直未與錢歡說出的話,而錢歡則站在鏡子前靜靜聽裴念嘮叨,不時的點頭,搖頭,臉色沒有一絲不耐煩,伸出手將裴念拉倒身前,親暱的與她撞了撞鼻子,一臉的笑意。
“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不打人,不衝動。還有我以後不離開出去了,哪裡也不去了。”
裴念傲嬌昂起頭,斜視錢歡的眼神中卻充滿了笑意。
“信你才怪,快去吧,都在等你呢。”
“不嘛不嘛,在抱一會。”
“夫君。”
“嗯?”
“你多久沒捱揍了。”
“我這就走,你別衝動。”
裴念嬌笑著目送錢歡離開房間,她何時揍過他,不會不敢,是捨不得。
走出房間,看著院子中身著官服王袍的幾人,錢歡走過人群,嘴角微微上揚。
“上朝。”
這是人生中第一次太子黨全員上朝,氣勢洶湧,天下第一。
大明宮中,百官齊聚,李承乾端坐在龍椅之上,雙目有神,嘴角帶著笑意看著眼下的百官,那一股自信絲毫不隱藏的展露示人。百官也現今日的陛下似乎有些不對,而且今日的早朝與往日也有些不同,陛下身下兩側分別擺放著五把座椅。
而且上朝已有一炷香的時間了,陛下未曾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百官不言不語。
這樣怪異的氣氛讓百官有些疑惑,總感覺今日有事要生,但卻不知是何事。大明宮中十分安靜,怪異的氣氛讓百官有些不自然,許久之後,張柬之有些沉不住氣,站出身上前一步。
“陛下,臣有事啟奏。”
“講。”
“是陛下,自從臣上任大理寺少卿一職後,長安城內祥和安定,但昨日臣聽人回報,說有人驅馬疾馳闖入長安。臣以為應該嚴查此事,將那闖城之人。。”
話說一半,張柬之的眼角開始抽搐,他現有一人正站在大明宮的一角雙眼目視於他,這一瞬間張柬之知曉了,驅馬疾馳入長安的就是這位祖宗,連忙開口繼續道。
“臣以為,驅馬疾馳入長安之人,定有急事向陛下彙報,此人不拘小節,將大唐安危放在性命之上,該賞。”
這一個急轉彎讓朝中所有官員為之一愣,頓時想起議論之聲想起,而李承乾則一臉笑意的看著張柬之,不錯,不虧是錢歡提拔上來的人,心裡靈活,頭腦轉的很快,當賞。
但有許多官員對此不滿,驅馬闖長安怎能賞賜?
“陛下,老臣以為大理寺少卿簡直是滿口胡言,驅馬闖入長安已經多年未曾生,當年也不過只有那慧武候敢。。。。”
這老官員與方才張柬之同樣,話語說到一半突然住口,此時不只是他,朝中所有官員同時看到大明宮只有陛下方可出入的側門走出一眾人,為之人正是那方才口中那多年前驅馬疾馳長安的慧武候,而他的身後則是這幾年消失在大唐的太子黨成員。
錢歡走上前,對李承乾躬身施禮,回身坐在那準備好的座椅之上,十把座椅落座十人,左眼落傷的李恪單眼看著那方才開口的官員。
“繼續說。”
這官員的臉色順便,咬緊牙關狠聲道。
“該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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