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火辣辣的,已經明顯紅腫起來了,繡花用手帕沾溼了水幫著小姐敷了一會。
看那些人離去的方向,繡花不懂為什麼小姐總是跟外人合謀,來傷害大小姐。
蘇允紅了眼眶,低低道帶了哭腔聲,“景花,你說到底是誰在背後幫了姐姐?那些藥根本不可能讓她的傷口結痂癒合的啊。”
“小姐,你還是不要再這樣傷害大小姐了。”繡花於心不忍道。話音落下,猝不及防對視上小姐怨毒的目光。
“憑什麼?難道你還有權利管我不成?”
“奴婢不敢。”繡花低頭。
另一邊。
“蘇大姑娘過來了。”
外頭有丫環通報。
沈瑞語正悶得慌,有人過來忙從床榻上坐起身,有貼身丫環給她披了件外衣,伺候在邊上。
“大表姐。”蘇三媛喚道。
“過來這邊坐
。”沈瑞語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蒼白的臉色,掩不住一絲疲倦。說話的功夫,咳了兩三聲。
蘇三媛依言走過去坐下,“怎麼才幾日不見,大表姐就變得這麼憔悴了?”
一個婆子道:“還不是前日一個執事媳婦,不知道了什麼瘋,捧了水就往大姑娘身上潑。這大姑娘身子虛,又剛從外面回來,累的都還沒有休息,哪裡經得起她那一盆子水澆過來?”
蘇三媛看著婆子,問道:“查清楚什麼原因了嗎?”
沈瑞語握住蘇三媛的手,插話道:“她們那時候正吵架,我偏巧從哪兒過去。怨不得她們收不住手。”說完又咳嗽了幾聲。
巧香端著藥由外頭進來。
“蘇大姑娘也在啊。”巧香看蘇三媛,便隨手將藥碗放到高几上,欲轉身離開。
沈瑞語勾唇彎眉,笑她們兩人這不生不熟的模樣。
“巧香,你這心眼也太小了。難道氣媛丫頭,也不給我喝藥了嗎?”
聽得主子的調侃,巧香停住腳步,淡淡道:“那倒不是。奴婢只不過將藥碗擺在那涼一會,想出去再拿蜜餞進來。”
“媛丫頭,你以往過來都不曾瞧見巧香在我跟前服侍,可還記得她是什麼人嗎?”
聽沈瑞語突然這麼一問,蘇三媛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思,便佯裝不知搖搖頭。
“我一年才過來一次,哪裡記得其它無關緊要的人?”蘇三媛說著回頭看一眼巧香,又道:“倒覺得有些眼熟。大表姐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外頭有機靈投巧的丫環端了一盤子蜜餞進來。
巧香瞧了那小丫環一眼,是上個月新買入宅的一個小丫環。平日裡負責在外頭跑腿。
“放那吧。”巧香囑咐道。
小丫環擺好,便乖巧地退了出去。
“我就猜你不記得了,這巧香就是以前的喜兒。那時候還得了你的眼緣,為了她,吵得沈宅上下都不安寧。”沈瑞語說起當初那個霸道傻氣的媛丫頭,心裡頭有些嚮往那種無拘無束的性格。
“你們倆個先是因為碎了玉簪而結緣,後又是因為玉簪弄丟了,巧香又被你罵了一頓。這讓我覺得,凡事冥冥之中都像是註定好了似得。”
“好幾年沒見了,沒想到她長大了不少呢。”蘇三媛道。
巧香不知道該說什麼,便在一旁默默地站著聽。隔了一會,藥似乎涼了一些,巧香端起藥碗遞過去,“姑娘也別光顧著說話,先把這藥喝了。”
“媛丫頭,前幾日我們又找了一遍,確實找不著那玉簪,怕是你那玉簪丟到別處去了。”沈瑞語說完,緩了一口氣,便一口氣將藥湯喝完。
蘇三媛心裡頭反倒過意不去了,回頭給景花使了眼色。
這時,景花走出來紅著臉,低聲說道:“是奴婢沒找清楚,那玉簪原來被夾在被褥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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