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想玩什麼?”
“色盅,猜大小。”
“好耳力,我們就來玩玩。”
景少找來了一張桌子,要和陳天玩一玩。
當然莊家不是他,而是這個博彩場裡的老闆。
見陳天信誓旦旦,蘇語也以為陳天耳力很好。
結果荷官甩動色盅時,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像玩著空氣,裡邊沒有色子一樣。
看向對面的景少,他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蘇語心裡慌了,這可怎麼辦啊。
沒有聲音,怎麼聽得出點數來啊?
拉拉陳天的衣袖,陳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見他這般,蘇語便鎮定了許多。
“蘇蘇你放多少籌碼啊?不如就放一張紅的吧?”
紅的,紅的寫著一百的字樣,蘇語就以為這是一百塊。
“好。”
說著蘇語拿出一張紅的。
對面的景少笑得更開心了。
“你買大還是買小?”景少問她。
她哪知道是大還是小啊。
問陳天,“我該放哪個?”
“買大。”
得到指示,蘇語把籌碼放在大的那邊。
“你聽出來了?”蘇語問他。
陳天搖頭,“沒有。”
沒有,你還這般胸有成竹?
你這不是氣死人嗎?
望著那個一百塊的籌碼,蘇語一臉哀愁。
這一百塊就要離她而去了。
“我買小。蘇蘇你苦著一張臉作甚?難不成陳天不知道里頭的點數?”
蘇語的小臉更是苦了。
對面的景少笑得很開心。
“開……小。”
“景少贏。”
第二局
“開……大。”
“景少贏。”
第三局
“開……大。”
“景少贏。”
景少朗聲笑,“不好意思,連贏三局。陳先生輸了不少吧。”
一下子沒了三百塊,一點益處都沒有,蘇語就要哭了。
“陳天,你還要不要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