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陳天出了房門,反手將房門關上。
離開了蘇蘇,他反倒不喜歡笑,像是把所有的笑容都給了蘇蘇。
冷峻的臉龐,非常有魅力,讓過路的美女對他吹口哨。
陳天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依照他對方城的瞭解,他去到了紅酒酒窖。
方城喜歡在這裡跟朋友們聊天,他得了方城的允許,可以隨時到這邊來。
也許是這幾天跟方城走動得多,守門的保鏢不用檢查他身份,就把他放進去了。
進門處便是酒櫃,有酒保幫忙調酒,想喝什麼酒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酒保弄不出來的。
還沒等他靠近,酒保就遞給他一杯紅酒。
示意這是他最常喝的一種。
這酒保記憶不錯,他也不過是來了兩三次就被記住了。
也許這就是有錢的好處,能夠籠絡來好的人才,不用費什麼心思,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陳天拿起紅酒,對酒保表示謝意。
轉即走進了酒窖中庭,方城等人果真在這裡。
他們聚在一起聊天,聊得興起,不知對今後的人生是否有幫助。
也得要感謝方城,因為他那邊極力推動,讓上頭解除了對手機的禁令,現在人人都能拿到一部手機了。
只要你有錢,新手機還是能夠拿到的。
蘇蘇那邊的親戚,因為這一個專案賺到了不少錢。
以前不常走動的親戚們,現在都不時到南道街區來走動。
方城招手招呼他過去,他沒有過去,而是對方城點點頭,朝蘇安去。
蘇安痴迷於電子競技,正玩得興起。
他走到蘇安邊上,看著她玩了好一會兒。、
看蘇安操作,他覺得自己也會了。
“有事?”蘇安玩完一局,下了機器。
“你跟蘇蘇說了什麼?”
蘇安撐著機臺,翹起二郎腿,這時候的她完全沒有了在蘇語跟前的那股安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面具,有的人多有的人少。
面對蘇語,不管是陳天,還是蘇安都習慣性地戴上自己溫柔的面具。
讓自己表現得良好一些,給蘇語的印象好一些。
蘇安吐出一口電子煙,“沒說什麼,就是提醒她多增長見識,多學點東西,免得被你始亂終棄。
怎麼了,蘇蘇跟你吵架了?”
陳天心中不悅,但沒有表現的臉上。
“那些話,你以後不要再說了。”
“這是很常見的事,一個人進步,一個人原地不動,最後兩個人都會走向不同的方向。”
蘇安滿不在乎地說“你看看這裡的人,哪個人不是左擁右抱,有誰是面對年輕的漂亮的姑娘不動心?
你現在能保證自己不動心,你能保證以後不動心嗎?人都是會變的,即便做了三十年夫妻,到頭來還是要離婚。
多學一點,多見識一點,到以後真的走到這一步就不會痛徹心扉,就不會想不開而去自殺。”
蘇安說的話,他不愛聽。
但他沒有反駁蘇安,他也不知道未來是怎麼樣的。
他現在給不出對未來的承諾。
能夠做到的,能夠承認的,也就是當下不離不棄。
他不知道未來會走向什麼方向,他能夠控制的,也只有現在的自己,不走向令自己討厭的方向。
不讓自己活成讓自己討厭的人。
陳天一口把紅酒喝盡,“我希望蘇蘇能夠過得開心一點,你不要時刻跟她說這些打擊信心的話。
如果是這樣,我不歡迎你到貧民窟去,更不想要你進我家的門。”
蘇安聳肩,“放心,我也不多說,只是提醒她罷了。”
得到蘇安的承諾,陳天也不多說。
他相信蘇安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