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的?”另一個女醫生問。
“很難嗎?”蘇語疑惑地問。
很難嗎?
這問的是人話嗎?
當然是難啊。
要是簡單就能做好,他們會在這裡抱怨嗎?
你都不知道,進去是一個什麼場景。
禮貌一點的,還會讓你給他做檢查。
兇的,直接上手,動嘴皮子都不覺得過癮。
看到他們一張張苦瓜臉,蘇語疑惑地說“他們對我挺好的。”
“呵呵。”
“又是一個謊話精。”
“既然他們對你這麼好,剩下的任務都交給你了。”一個男醫生說。
“好啊,我正有此意。”
蘇語是巴不得呢。
給人看病有錢收啊。
雖然疫苗不要錢,但是她的藥物要錢啊。
她開的方子要錢啊。
“你為女醫,你說得那麼神,不如帶我們去見識一下。”
“對啊,我們看看你是怎麼做的,也好學習一下。”
一對醫生對視一眼,然後上前說“正好我這邊有個病人,他一直都不想打針,不如你幫我去看看。”
說著兩位醫生拉著蘇語走。
蘇語只能跟著他們過去,“這個人很兇嗎?”
“他沒有受傷,但是被野狗的唾液給弄髒了。所以一直不想打針。”
這位醫生隱瞞了一些,這個人是鬥獸場裡的,不但不合作,還十分兇悍見人就要打。
蘇語直接被架到房間前,聽著敲門聲。
敲門聲響起,裡邊的咆哮聲也傳來了。
“那個混蛋來敲門,老子錘死你。”
蘇語身後的醫生們,整整齊齊,一致往後退三步。
唰一下,房門開啟了。
裡頭的男人緊緊握著拳頭,就要一拳頭打過來。
結果拳頭在蘇語跟前一寸就停下了。
微笑著的蘇語,手掌包裹著對方的拳頭,“喲,這位兄弟脾氣不小啊。”
“你這樣暴躁,是狂犬病作的前兆啊。”蘇語一面說一面將男人的拳頭放下。
男人還想揮動另一隻手,被蘇語先制人,一腳給踢了進去。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