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的第三天。
蘇語從大山那裡知道陳天已經把白修給放出來了。
“這正合了乾爹的心意,乾爹現在應該是很開心的。”
蘇語“天哥怎麼改變主意了,是不是對方掌握了很多我們的把柄。”
大山說道“確實不少,放出去就是傷筋動骨,但是他們不敢放的。
這不是天哥一個人的事,是大家的事,除非他們都不想活了。”
既然是大家的利益,那就不怕了。
不怕證據多,就怕證據牽扯到的人少。
蘇語問大山。“乾爹是不是帶著白修到農場去了?”
大山想了想,“好像沒有這個意思,倒是把一些東西還給天哥了。”
大山心想天哥不是那麼心軟的人。他必定還有後續的計劃。
大山長嘆一口氣,“你說你命多好,上輩子積福了,才得天哥對你愛護有加。”
“我哪是積福的人,魯花才是那個積福的。生出來就在福窩窩,還嫁了你這麼好的男人。不久之後就要做媽媽了。”
她反酸啊!
一把搶過大山手中的話梅,“我咋沒這個好運呢!”
大山吃驚“你還沒好運?
福氣最好就是你了。
除了對你,他沒有對誰是心軟過。
我們以前不懂事的時候,一旦犯錯了,天哥就會把我們狠狠的打一頓。
我們的拳腳功夫都是一起學的,但我們兩個人聯合起來也打不贏他,只有捱揍的份。
現在我們都已經成家了出了大事,天哥不會再動手,但他一個眼神也讓我們感到害怕。你問問你自己,他什麼時候給你臉色看?他什麼時候對你臭臉了?”
蘇語仔細想想,還真的沒有。
說回到正題,大山都覺得天哥這次有點軟。
大山“我們跟他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兄弟,他都對我們這樣。絕對不會放過白修尤其是知道了乾爹那樣做之後。”
蘇語“那你知道天哥這算怎麼做嗎?我要不要做點準備或是幫他做點什麼?”
“人手我已經備好,也不知他有什麼計劃,我們等著訊息就好了。”
說是等訊息,可一連七八天也不見有個動靜。
又聽說乾爹已經收拾東西,要到農場去生活。
作為乾兒媳,怎麼都要去送行吧。
問問天哥要帶些什麼東西過去。
結果好幾天不見天哥回來,他不是睡在辦公室,就是半夜回來,天不亮就離開。
要不是半夜要上廁所,都不知他回來了。
當她原以為一切都過去了,蘇語正打算買禮物去探望乾爹的時候。
卻傳來一個噩耗。
乾爹死了。
陳天“去農場的路上遭到流氓的搶劫。白修為了儲存自己,把乾爹推了出去擋刀。
還沒送到醫院,乾爹就撐不住了。”
陳天的心情很不好。
死的不是什麼人,而是他一直尊敬的乾爹。
蘇語過去撫摸他,勸慰他不要傷心了。
面對這個訊息,她無言以對。
一直被看重的兒子,臨到頭來卻把乾爹推出去給擋刀。
一直為乾爹著想的人,卻被幹爹傷透了心。
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啊!
“白修現在怎麼樣了?”蘇語問陳天。
“白修現在躲進了西道街區,那邊有他的老情人,想要抓他有點麻煩,但他活不了長久。”陳天眼裡露出兇光。
“找到那夥人沒有,要是要為乾爹報仇?”蘇語問。
“這像是有預謀的,針對白修而去,重點不在殺人搶財,我們都在懷疑,是白修的仇家乾的。
白修太貪心,吃了不少人的貨款。有好幾個人要他死。
最主要的是,現在還沒找到那幾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