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聽音樂看小影片,度過了這半個小時。
站起來兩手背在身後,邁著不可一世的步伐,來到野狼跟前。
在野狼的跟前走來走去,走過來走過去。
見野狼看她了,蘇語抬起手敲敲她手腕中的手錶。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野狼先生,你找到我們的目標了沒有?”
見野狼不出聲,蘇語笑著說。
“很善意的告訴你,找到這棵樹只是我們的目標之一。
找到這棵樹才完成這個行程的一半,我們還要去找更深入的東西。
這棵樹是天才地寶的入口,如果你沒找到這棵樹,那就說明什麼,也沒有找到。”
一臉惋惜地說“你的主子還在等著你救他呢,你卻什麼都找不到,毛長生先生就只能等死了。”
蘇語把“等死”這個詞咬得很重,聲調拉得很長。
讓很多人都注意到她說話。
野狼隊伍裡的人,對蘇語很不喜歡,覺得她陰陽怪氣的,一點也不討喜。
但他們是專業的,是有職業操守的,明面上不會隨便頂撞蘇語。
死這個字眼讓人感到很害怕,也讓人感覺到不得不做點東西,讓壽命再延長一些。
美女再漂亮也比不過性命,毛長生終於對自己的性命重視了起來。
毛長生問野狼“野狼你找到了嗎?”
野狼搖頭。
“你要是沒找到,那麼我們該聽蘇語的。
讓蘇語帶著我們,進行下一步尋找。”
蘇語在一旁點頭。
得意又頗為難過地說“多浪費一天時間,毛先生就多一分危險。
死亡,可不是說給時間你去做好準備的。
這個月內得不到救命藥,隨時都會死。”
這一番話可把毛長生跟潘東明給嚇到了。
一個珍愛自己的生命,一個要保護自家的主子。
都改變了主意。
潘東明“好,現在證明野狼的方法不行,我們得要聽一下蘇語的方法。”
潘東明問蘇語,“你有什麼好的法子沒有?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蘇語沒有說出自己的計劃,而是吊著嗓子的說,“古人都說了,一山不容二虎,即便一公和一母。
一支隊伍總得要有一個負責人,一支隊伍總得要聽一個人的話。
可現在這支隊伍一點兒也不團結,指揮隊伍的人卻有4、5個。
我都不知道該聽誰的了。我說的話,也怕是沒人聽。”
蘇語這番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傻子都能聽得懂。
要是再不給她一點承諾的話,說不定蘇語真的不幹了。
潘東明看一眼毛長生,讓少東家拿主意。
這個隊伍裡,少東家的地位以及權力最高,必須要有少東家說出來,才能夠確定蘇語在隊伍裡的地位。
毛長生作出了決斷,他說“這支隊伍由蘇語來作為總指揮。
路程該怎麼走,以及走什麼方向,我們得要聽蘇語的。
而武裝力量的總指揮是野狼,所有安全事宜都要聽他的。”
有了這一番話,明確了各自的分工。
野狼也不得不退出總指揮的位置。
他很不樂意地問蘇語,“蘇醫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走?”
“你是在問我嗎?”蘇語反問他,“我說的話你不是不聽嗎?怎麼反而來問我了?”
嘶,這個記仇的女人。
潘東明當即給野狼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