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都煮成蓋澆飯了,加班費不要白不要。
權當是精神損失費好了!
雖然她的精神並沒有損失。
不僅沒有損失,還特麼賺到了。
6寒時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特別是給許長歌的錢。
“隨你開。”
這麼大方?
那她是不是可以開個文數字。
不行,貪心不足蛇吞象。
她家金主爸爸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是從她家金主爺爺那裡繼承來的。
“跟上次一樣,兩千好了。”
“可以。”6寒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然後,抬起手看了眼表上的時間,又道“現在是十二點三十五分二十二秒。從三十六分開始,每過去一個時算你兩千。”
沒辦法,貧窮限制了他家飯桶的想象力。
他只能默默的把她提出的金額改成時薪。
許長歌好想回他一句,“來,我們睡他個三三夜。”
可惜她沒那個膽。
“這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但是,在此之前得先把你的燒給退了。既然你那麼不喜歡醫生,那我去兌一些醫用酒精幫你物理降溫好了。”
她這話其實是著玩的。
因為她覺得6寒時肯定會繼續殘忍的拒絕她。
不曾想他竟然答應了,還答應得很爽快。
“這個提議不錯,我採納了。要是有成效的話,給你額外的獎金。”
“好的。”許長歌眉目含笑的應道。
這之後,她就端著托盤高高興心離開了6寒時的房間。
剛到樓下客廳,正在吃瓜的樂少揚就迎了上來,把她從頭絲到腳趾頭縫打量了個遍。
許長歌被他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有些無奈的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我看你受傷沒。”樂少揚如是道。
許長歌有點懵。
“我為什麼會受傷?”
樂少揚聞言,雙眼下意識眯了眯,質疑道“陛下沒打你嗎?”
“他為什麼要打我?”許長歌哭笑不得道。
“你不是他病了嗎?”樂少揚也有點懵。
許長歌覺得她和樂少揚的對話,等同於雞同鴨講。
沉『吟』了片刻,重新組織好語言,才道“他病了跟他打我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陛下生氣的時候跟陛下生病的時候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樂少揚答非所問道。
許長歌“……”
這兩件事有共同點嗎?
不對,這跟她問的問題有半『毛』錢關係嗎?
“你到底想什麼?我很忙的。”
“陛下生氣的時候,你不惹他,他未必打你。陛下生病的時候,你不惹他,他照樣打你。”樂少揚凜然道。
許長歌聽他的跟真的一樣,差一點就信了。
“你家陛下生病的時候,確實有點蠻不講理。但是,打你……不太像他會做出來的事。”
樂少揚張了張口,想反駁她的話。只話到嘴邊又突然想起6寒時好像過要為她偽裝成暖男,沒準真的改了一言不合就拳頭伺候的怪癖!
“我該回去睡午覺了,你保重。”完這話,他就瀟灑的轉身離去。
許長歌經這一出,越確定他是個熊孩子。
擔心6寒時等急了,她沒有再耽擱。
找傭人要來了醫用酒精兌了溫水,就返回樓上去幫6寒時物理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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