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唯美的畫面,卻讓她莫名的心痛不已。
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因為這十年來她曾經歷過無數次。
幾乎每次都跟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有關係。
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只看到落櫻鎮的櫻花?
也沒深究,收回和6寒時對視的目光,閃爍其詞道“明知這段感情沒有結果,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就不能放過自己嗎?”放過自己,也放過對方。
是的,沒錯。
她這話其實更多的是在對自己。
當然,也是在對6寒時。
不管他們是不是兩情相悅,都是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
既然沒有結果,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
6寒時自己開的頭,怎麼會不知道他們現在的已然不是樂少揚的事,而是他們自己的事。
所以,許長歌讓他放過自己,其實也是在讓他放過她。
然,讓他放過自己,等同於不可能的事。
至於放過她……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從她再次出現在他的生命裡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到死都不可能放過她。
她的餘生註定了只能和他有所牽絆。
“放過自己談何容易。”
許長歌也知道放過自己不容易,否則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
可這之中並不包括她。
她是個寡情的,很容易從一段連她自己都不看好的感情中抽離。
哪怕是看好,她也有能力服自己。
不過,凡事都有個例外。
她也有個例外。
只是這個例外並不是6寒時,而是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
她想她一定很愛他,愛到變成一個寡情的人,愛到得了心因『性』失憶症……
一想到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她瞬間沒了和6寒時爭論的心思,轉移話題道“這個點堯堯應該快醒了,我上樓看看。”
6寒時沒有挽留,抿著唇“嗯”了一聲。
得了他的回應,許長歌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亦或者,逃也似的離開了。
6寒時望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渾身的氣息冰冷得像是寒風臘月。
-
等許長歌抱著『奶』包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樓下客廳早已沒了6寒時的身影。
想著他大約去公司了,許長歌也沒太在意。
抱著『奶』包去了玩具房裡打時間。
『奶』包睡醒沒有看到6寒時,做什麼都興致缺缺。
到了玩具房他也不玩,就看著許長歌玩,偶爾搞點破壞,讓許長歌的辛苦付之東流。
許長歌嘴上雖然有點抱怨,可行動上卻沒有制止他的意思,還跟他講了很多她家渠哥時候調皮搗蛋的事情,試圖把他帶壞……呸!試圖讓他更有生氣點,早日擺脫孤獨症的折磨。
在她的無限縱容下,『奶』包反而沒了搞破壞的心思。
因為他搞破壞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給許長歌添堵。
結果許長歌非但沒覺得堵,還變相慫恿他,他自然沒了繼續下去的心思。
至於他為什麼要給許長歌添堵……
有兩個原因。
其一,是他嫉妒許長歌獨得6寒時的恩寵。
其二,是許長歌沒有帶他去見6寒時。
許長歌知道他是個“二叔控”,卻不知道他控得這麼嚴重,完全以為他故意搞破壞是出於孩子的淘氣,像她家渠哥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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