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聽完她的話後,心情已經無法用“媽的智障”來形容。
“別你的病和這也有關係,我不聽!”
她不聽,顧清酒偏要。
“我的病和這確實有點關係。我出生那會,我姥姥也給我批了命。我二十五歲那年,也就是明年,命裡有個大劫,渡不過也會死……”
話到這裡,她便頓住了。
因為許長歌開口打斷了她。
“渡得過的,一定渡得過!”許長歌信誓旦旦道。
顧清酒聽完她的話後,笑了,笑得有幾分猙獰。
“我的話還沒講完呢!我姥姥我二十五歲命裡有個大劫,渡不過就得死。渡過了,生不如死。”
許長歌……真的不想聽了。
“你再跟我這些玄幻的事,我們親情的巨輪也要沉了。”
“沉了也好,我壓根就不想認你這個孫子。”顧清酒不以為然道。
許長歌冷漠!
“得好像我想認你這個兒子的樣子。”
聊完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兩人又愉快的逛起了莊園。
至於顧清酒剛才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許長歌沒有深究,也不敢深究。
-
這廂,他二人還在莊園裡閒逛。那廂,樂少揚也到了莊園。
為了給他家酒兒一個大大的“驚喜”,他是從犄角旮旯偷偷跑進莊園的。
無奈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福
剛進莊園沒走多遠,他就華麗的『迷』路了。
好在他不是冷若風那個路痴,就算『迷』路了,也不至於在原地轉圈圈。
確定自己『迷』路後,他很快就給自己定了個方向,那就是房子所在的方向。
有房子的地方就有人,有饒地方就有路。
雖然這樣他給他家酒兒準備的“驚喜”會大打折扣,但跟和他家酒兒相處的寶貴時間比起來,他一點也不覺得惋惜。
有了方向,他的腳程明顯快了很多。
就在他以為馬上便可以和她家酒兒見面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塊墓地。
跟許長歌驚訝不同,他簡直驚悚了。
好在這會是烈日當頭大白,不然他的心臟病鐵定犯了。
驚悚過後,他便飛快的離開墓地附近,去了他最終的目的地,一棟別墅。
進了別墅後,他本想找個人問路,結果竟然沒找到人。
於是乎,他非常沒禮貌的在別墅裡晃『蕩』,試圖憑自己的本事找到他家酒兒。
可惜他沒這個本事。
在一樓晃『蕩』了下沒找到人,他就上二樓去找。
一上到二樓,他就看到一個面『色』蒼白,穿著古風長衫的男孩。
剛看到長衫男孩的時候,他心臟病差點被嚇出來了。用手拍了怕胸口,抱怨道“嚇死我了。”
長衫男孩沒有接他的話茬,目光定定的鎖死他。
他不話,樂少揚只好接著道“我是來找酒兒的,你知道她在哪裡嘛?”
“你看得到我。”長衫男孩答非所問道。
“我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到你。”樂少揚想也想的回了句。話一出口,他便意識到哪裡不對,馬上又道“等等,我不該看到你嗎?”
長衫男孩不語,只是偏了下腦袋,對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樂少揚看著有點慌,本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精神,轉身準備跑人。
豈料一轉身,他就看到剛才還在他正前方的長衫男孩不知何時竟到了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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