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你家穿白襯衫的哥哥的問題,與其問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不如你自己鼓起勇氣直面過去來的靠譜點。”顧清酒嫌棄的橫了她一眼,話得有些冷淡。
許長歌也想直面過去,可她沒有那個勇氣。
特別是現在她和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之間又多了個6寒時。
經過這次的n·b之旅後,她已經很確定自己對6寒時是怎樣一種感情,也想過要和他共度餘生。
如果她真的深愛過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而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又因為她死於非命,哪怕他的死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她也沒辦法再心安理得的和6寒時在一起。
因為在她的觀念裡,“愛”的中間是帶著心的,心被分成兩半就意味著死亡。
所以,除非選擇死亡,不然愛是沒辦法被拆分的。
她愛著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就沒有辦法再愛6寒時。
反之,她愛著6寒時,也沒有辦法再愛著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
二者選其一,無論選誰,她都沒辦法接受。
因為他們都是她的愛人。
或許在某些人看來,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早就不存在於這個世上,她選擇6寒時就變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可她不這麼認為。
如果她真的深愛過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那陰陽相隔便不足以成為她背棄他的理由。
因為真正的愛情是越生死的。
如果真的愛著一個人,不可能因為他死了就移情別戀。
這樣是對愛的一種侮辱,同時也是對已故之饒一種背棄。
雖然她一直自己是個渣渣,可對待真愛,她的內心其實比誰都忠貞。
是以,在確認自己對6寒時的感情後,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逃避,同時又自相矛盾的想要知道她和她家穿白襯衫的哥哥的過去。
“我有我的苦衷,你不懂。”
顧清酒聽她這話,難得沒有反駁,順著她的意道“我確實不懂!那麼,你是不是要把你的苦衷出來給我聽聽?”
許長歌沒接她的話茬,顧左右而言他道“你愛過人嗎?”
“愛過我自己算嗎?”顧清酒不答反問道。
許長歌“……”
她就知道她沒有愛過人。
“你自己又不是人,不算!”
“你才不是人。”顧清酒想也沒想的回懟了一句,旋即又道“我問你要不要把你的苦衷出來給我聽聽,你跟我扯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我的苦衷只有愛過饒人聽得懂,你又沒有愛過人。跟你,還不如跟嗨皮。”許長歌鄙夷道。
顧清酒“……”
居然她不如樂少揚那個智障!
“你又不,怎麼知道我聽不懂。”
許長歌想想也是,便道“我的苦衷就是,我沒辦法同時愛著兩個人。所以,在我清楚自己對我家金主爸爸是怎樣一種感情後,就越沒有勇氣去面對我和我家穿白襯衫的哥哥那段過去。”
她所的苦衷,顧清酒能理解,但又不是特別的理解。
“照你這麼,你一味的選擇逃避,不就是為了你家金主爸爸而拋棄你和你家穿白襯衫的哥哥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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