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和堯堯都很想你。”許長歌想也沒想回答。
話一完,她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坐起身來左顧右盼,嘴裡還不忘問道“堯堯呢?他昨晚明明睡在我身邊,這會怎麼不見了?是掉在地上了?還是被你壓扁了?”
『奶』包沒掉在地上,也沒被6寒時壓扁。
他被6寒時抱到他自己的房間去了。
“他在他自己的房間睡。”
“你抱過去的?為什麼?這床又不是不夠大,幹嘛要來回折騰他?”許長歌有些懵『逼』道。
“他趁我不在家光明正大睡我的老婆,我沒把他從窗戶丟出去已經不錯了。你還指望我把他留下來跟我們一起睡?不好意思,你老公的床再大,也只容得下你一人。”
如果忽略掉他連一個三歲半的孩子的醋都吃這一點,他這一番言論其實挺撩饒。
“堯堯的醋你都吃,也是沒誰了。”
“只要涉及到你,誰的醋我都吃。”6寒時不覺得吃醋是一件丟饒事,甚至還為此感到自豪。
許長歌沒接他的話茬。
她在想,6寒時要是知道冷若風撬他的牆角,冷若風會有怎樣的下場。
突然有種要證實下的衝動。
考慮到自己可能被殃及,她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這之後,兩人又在床上膩歪了會,一直到屋內響起了敲門聲。
從房門被敲響的聲音,6寒時就能聽出來,來人是他那狗皮膏『藥』似的侄子。
知道來人是『奶』包,他並不是很想去開門。
事實上,他也並沒有去開門。
但是,許長歌去開門了。
許長歌聽敲門聲也覺得是『奶』包。
所以,她馬上起身去開門。
開啟門一看,來人確實是『奶』包。
『奶』包一覺醒來,現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用猜也知道是6寒時趁他睡覺把他抱過去的。
因為在他看來,許長歌智障歸智障,但不會這麼無聊。
起身去到6寒時的房間,見6寒時的房門是關著,他更加確信6寒時回來了。
是以,他便站在門外瘋狂的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