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聽聞自己家閨女,居然在自己大舅哥哪裡聽聞到了另一個版本,不由的有些皺眉。
“說說看,你舅舅他是怎麼跟你說的。”
李麗質望著自己的父皇,一時間竟有點兒說不出口,但是關於劉文宣的安全,愣了好長一會兒,才幽幽道來。
“舅舅他說,他收到的線報說,文宣他在蘭州地界上,由於不懂的行軍佈陣,而且還聽不見別人的意見,他一意孤行,選擇了一個不利的地點安營紮寨,結果才被人家給偷襲了。”
“父皇,但是我瞭解文宣,他絕對不會幹出此等事情的,他向來都尊重和每個人的性命的。”
另外舅舅還說道,有一夥數千的反賊也在打著文宣他們隊伍的主意。
“父皇,這個如果情況屬實的話,文宣他們可就真的危險了。”李麗質臉上焦慮的表現,毫無掩飾的表露出來。
“哼,數千反賊,劉文宣如果滅不了他們,他也就不配做那仙人的弟子!”
李二聽聞後說了這麼一句話,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面,還一臉疲憊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弄的李麗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御書房內寂靜無聲,除了香爐裡的燻煙在嫋嫋升起,遠處看去像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在哪裡跳舞一樣。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歇歇吧!”
李二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睜開。
“兒臣,告退!”李麗質憂心忡忡的走了。的離開了,在她看來,自己的父皇有點兒太過於相信那縹緲的仙人師傅了。
可是她卻是很清楚,劉文宣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凡人,他會哭,會累,會抱怨。
除了大腦聰慧,外加經常說一些她從未聽聞過的怪話,並沒有覺得和別人不一樣。
御書房就剩下高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聳立在李二的身邊。
“高泉,你說劉文宣如果遇著這數千人,他能夠平安脫身麼?”李二眼睛依舊沒有睜開。
高泉見陛下竟然就這個事情上面來詢問自己,不由的心下一顛。
他小聲的說道:
“皇上! 依奴才平時對劉侯爵大人的瞭解,他好像從來就沒有吃過虧,那奴才猜測,同樣這次他也能轉危為安。”
李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朕都把他支出去了,還是有人不想他好啊,希望他這次能夠給朕繼續創造出神話。”
李二多少還是有些哀愁,他就是想不通,自打他登基都這麼多年了,可是某些包藏禍心之人,反他的熱情似乎卻從未褪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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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劉文宣在一個叫陰山的地方駐紮了下來,這裡再行進半個月就能順利的到達鄯州了。
過了國境之後再行走半個月就差多到到達吐谷渾的王城伏俟城了。
帳篷裡劉文宣和程處默李景仁以及張平等人在研究線路圖,李景仁指著其中的一條線路說,“我們現在位於蘭州西邊的棉草嶺,你們看離我們前方大約數里遠的地方,有一條大約百米寬的河流,如果這兩天,這條河流冰凍的夠厚的話,那我們起碼可以省去一到兩天的路程。”
要不然我們就得沿著河流再走四五十里到達達川這裡再想辦法過河,這裡是這條河流最窄的地方。
劉文宣看著李景仁熟練的點著地圖這裡到那裡,嘴裡的不由的問道:“景仁兄,這地圖上並未標註這裡有條河啊,為何你怎麼這麼熟悉。”
李景仁微微一笑並未隱瞞:“數年前,我和家父曾經走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