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你還真敢拿大,即便是你的主子,劉文宣也不敢在我哥幾個面前這張狂,既然你有心賠罪,那就今晚陪我們吃頓飯吧!”
拓拔雪看著眼前這五六個人,就像那五六頭餓狼一樣盯著自己,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但是他臉上卻淡淡的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你們可能要失望了,拓拔雪從來不跟男子在一起吃飯。”
房遺愛聞言站了前來,大聲的說道:“你胡扯...我前幾天還看到你和劉文宣在一起在太子大酒店的包廂裡吃飯的呢!”
“不好意思...劉文宣是我的老闆,他例外,哦對了太子也是我的老闆,他也例外。”
“魏王來了我就不一定會陪他吃飯了...!”
拓拔雪的言語間很明確,那就是你們難道比魏王還牛逼麼,魏王來了我都不甩他。
房遺愛即使再蠢也聽出來了。
這拓拔雪明顯是瞧不起自己等人,意思就是全國除了劉文宣和李承乾能夠和她吃飯,其餘的的人都不配。
他聽了之後簡直怒火攻心啊,太狂妄了...真的是實在太狂妄了。
“哼...你就不怕,你們的銀行以後開不下去?”
“你以為劉文宣是駙馬爺就很了不起了麼...我們衝少也是駙馬了,而我房少不久也會成為駙馬爺,”
想到這裡他就越地得意。“到時候大家都是駙馬爺...有啥了不起的。”
房遺愛心想大家都是駙馬爺了,到時候大家身份都一樣了,都是太子的妹夫,關起門來就都是自己家人。誰怕誰了。
拓拔雪聽到房遺愛這個渣渣如此戲說,心中更是鄙視他。
心說“如果說銀行開不下去,那天底下還有什麼生意是能開下去的,大唐皇帝有股份,太子有股份,我倒是想見到你挑戰一下呢。”
拓拔雪看著火冒三丈的房遺愛,臉上繼續露出淡淡的笑容:
“房少,你可能不知道,這銀行的老闆是誰,如果你知道了就不會這麼說了,我相信你不應該是這麼沒見識的一個人,畢竟您的家族底蘊在那裡放著呢。”
拓拔雪這是綿裡藏針,意思就是房遺愛乃是豪門大戶人家,知道的東西一定比別人清楚的多,但是沒想到你竟是這麼一個智障的人吧。
房遺愛:“...”
長孫衝:“...”
這麼一說房遺愛他還真的想起來剛剛拓拔雪說的話,那就是劉文宣是老闆,那李承乾也是老闆。
這麼說來,這銀行...劉文宣和李承乾竟都是老闆,那他們兩人誰最大,這成了他心中的問號。
如果這銀行是李承乾最大,那以後自己可不敢這麼囂張了。
即使自己將來成為李承乾的妹夫,也是不行的,人家乃是未來的帝君,想要做臣子的他,還得要低調點。
想到這裡他必須得弄清楚誰是大老闆才行
即便這樣,囂張慣了他,依舊趾高氣揚的他絲毫也不把拓拔雪放在眼裡。
“這銀行誰說了算是太子殿下還是劉文宣?”
拓拔雪白眼朝他翻翻:“房公子,你說呢?”
長孫衝看到房遺愛這麼白痴,心中很後悔跟他來拓拔雪這裡了。
本來大好的心情被房遺愛這麼弱智的行為破壞了一半。
他覺得在這裡再待下去,就快要變得跟房遺愛一樣白痴了。
他直接站了起來,說道:“我們走...!”
房遺愛倒是不想走呢,但是看到臉色不善的長孫衝,只好悻悻的撇了一下拓拔雪迷人的身段,戀戀不捨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