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目送李恪離去的人還真不少,最起碼今天來參加滿月酒的人一個都沒走,包括蘇州刺史吳夏天以及無錫縣湖州明州等地的官員。
還有數百名商人,以及上千的群眾,這個時候還正是下工的時候,所以人數真的不少了。
這些人之中有絕大部分不知道李恪為什麼會離去。
劉文宣望著逐漸消失在江面上的船隊,拉了拉李麗質我的公主,你才剛滿月就出來吹風你不怕出問題麼,虧自己還是個醫生。
李麗質眼淚在眼裡打轉,“三皇兄這一別,估計這一輩子就見不著了,你就讓我多望一會吧。”
劉文宣攔著她的腰,笑道:“瞧你說的好像生離死別,興許我們以後還能相見呢,你不記得咱的封地和他的封地就挨在一塊!”
等有機會,我一定帶著你去封地上看一看,說不定就能見到了。
“可是,他們很可能到不了那裡!海上風浪那麼大,我是親眼見過的,你那寶貝徒兒藍采和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李麗質仍舊有些擔心地說道。
被李麗質這一提起藍采和,劉文宣瞬間就想起了那個喜歡喝酒,說話頗為文雅的藍采和了。
哎..也不知道這個兔崽子帶著杜構杜荷兩兄弟現在到哪了。
“為師想你了,臭傢伙。”
劉文宣可不知道的是,藍采和這個時候才帶著杜構杜荷兩兄弟抵達了舊金山,並且已經和當地的土著印第安人幹了一仗了。
這又是一個新的人種,滿身花花綠綠的不是脖子掛著獸骨就是頭頂鳥毛的人。
藍采和稱他們為鳥人。
好好的人衣服不穿,非要渾身塗得五顏六色的,看得心煩。
這還不是藍采和他們主動進攻的,而是這幫花花綠綠的看到他們登6了,就拿著弓箭長毛嗚嗚呀呀的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東西,
反正走到跟前就開始攻擊了起來。
好在藍采和他們對付異種人有經驗,那就是不跟他們講道理,直接就殺...!
這幫烏合之眾,居然連他們同船跟來的黑人都打不過....哎...這讓藍采和有些傻眼。
事實上這些黑人和藍采和他們在一起有一年時間了,他們潛移默化的已經學到了不少作戰之法,所以打起這些印第安人不在話下。
杜構更是抱著胳膊走在後面,大刺刺的說道:“兄弟你看,這劉文宣果然沒說錯,這裡就連沙灘都是金色的,還有這一幫不堪一擊的鳥人,這地方真乃我們的福地啊,我要在這裡裝滿船的黃金回去,這裡一定有金山,要不然也不叫什麼舊金山了。”
杜荷覺得自己的老大說的在理,他頻頻點頭,“哥,咱們這次回去,一定要讓劉文宣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土鱉,我要讓我家的馬桶都鑲嵌著金子。”
還有啊,我也就不計較他當初騙我們地的事情了,那點點地現在根本就不在我們的眼裡了,他拿去就拿去吧,就當可憐可憐他了,要不是他答應他的徒弟藍采和帶我們出來,我們還沒有這一天呢。
哎...我兄弟兩個就是心善,這麼大的事情說忘就忘了。
他們兄弟的對話,讓一旁的藍采和聽的頭皮麻,心說:“這特麼都幾年了,還記得如此清晰,還敢說自己說忘就忘了”
他很想問問這兄弟兩人還要臉不。
他們已經打算在這裡駐紮半年之後,摸熟土豆玉米等農作物的生長特性後再出,免得回到大唐不會種被糟蹋了,那就太可惜了。
他們這一次把他們沿途所看到的能吃的植物種子都採集了不少,準備一併帶回大唐。
有些種子是師傅劉文宣都沒有提及到的,反正藍采和也照樣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