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認為這紙是始終包不住火的,要是再不和宏化把這夫妻生活給弄起來,以後人家知道了還不知道該如何笑話呢。
營帳裡面的人哪裡知道長孫衝腦子裡面在想什麼,他們只是暗自在嘲笑,這傢伙自從上路以來就沒和公主一個營帳,這多少讓人感覺有些不太正常。
再說了人家剛結婚,不應該小夫妻兩人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麼,怎麼他們之間的表現卻如同陌生人一樣,尤其是白天宏化訓斥長孫衝的模樣,讓好多人聽了都感覺到心寒,這哪裡還想一個剛剛過門的妻子哈。
即便宏化是公主,那也不能一點都不給長孫衝的面子吧。
反正他們這些人心中都有一團疑團待解開。
他們此時也能看出來長孫衝興致不高,也沒人敢再去開玩笑了,萬一這傢伙跳起來炸毛了就麻煩了。
反正路上還要走個把月呢,是騾子是馬總歸會拉出來遛遛的,自己等人靜等著看好戲好了。
有些聰明的人,透過這幾天下來就能看出來了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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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上有一支船隊,正在頂著巨浪在海上負重前行,船身上已經各種傷痕斑斑,船舷上的用金色寫著的承乾號依稀可變。
這正是藍采和他們的船隊,他們此時差不多已經抵達到了塞班島附近。
船頭上衣衫襤褸的藍采和手拿望遠鏡望著眼前一片蔚藍的海平面,他彷彿看到了大海的盡頭,彷彿看到了遠在扈瀆的師傅劉文宣,他乾裂的嘴唇緩緩的動了動:“按這度,我們再行一個多月就能抵達扈瀆了!”
“想必師傅早就摔人在岸邊翹以盼等著自己了吧,”他腦海裡已經出現著他和師傅劉文宣見面的情景了,想到見面都不知道該先說那句話,他的眼睛溼潤了。
他在想師傅看到自己會不會說“採和你廋了...!”自己該如何回應才好呢。
師傅一直都有先見之明的,他說海上會遇到哪些致命的威脅,他們幾乎都遇到過,滔天巨浪,惡劣的天氣,暴風,各種巨型兇猛的大魚,尾隨船隊企圖頂翻船隻,好歹他們有先見之明,早已準備了牛羊,宰殺了,直接丟下去。
不過他們也遇到了會給自己領航的叫海豚的一種可愛的動物。
這種種的一切,都讓他們這支水兵在不知不覺中成長了起來。
他們幸運的是有劉文宣這個把任何事都提前算計到的人,船上沒有起瘟疫也沒有起霍亂,這讓他們感覺不可思議。
其原因就是劉文宣要求他們一出就必須嚴格按照他用的方法消毒船上的一切事物。
每一艘船上都一個密封存放酒精的密封艙,劉文宣告訴他這是此次航行最為關鍵保命之物,一定要按時讓船上計程車兵洗澡消毒,只有乾淨了人才會不得病。
現在他們做到了...。
帶去的人沒損失幾人,反而又帶回來了很多黑人和金藍顏的白人奴隸幫忙划船,讓他們的航行加快了不少。
事實上這一次他們回來計程車兵一半都沒有,大部分都留在了舊金山和秘魯用於堅守陣地。
黑人的體力果然如同師傅說的一樣,一個人可以頂上他們兩人,這幫傢伙只要讓他們吃飽了就會不知疲倦開開心心幫自己划船,而且力氣出奇的大,還聽話。
藍采和想想都開心的笑了出來。
“大將軍一個人在偷樂什麼呢?”
杜荷杜構兩兄弟從甲板上走到了藍采和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