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康子並沒有查出異常。
“把車開出來,送曲隊長去見將軍!”聽到指令後,一輛嶄新的皮卡出現。
裝上屍體後,三人揚長而去,臨走前,曲紹臣給了曾啟一個自己人能讀懂的眼神。
最後十公里,燈火通明,到處可見營帳,迷彩服士兵三五成群圍在一起吃喝玩樂好不熱鬧。
昏暗的營帳裡,不時還能聽到女人的尖叫聲。
泥濘的道路兩邊種植著成片成片的罌粟。
尼來將軍擁有上百畝種植產地,並親自坐鎮寶地。
當車輛行駛到一處無人區域時,異變突起。
“停車停車,在那處空地放我下來,憋不住了。”
突然,坐在副駕駛的曲紹臣用胳膊肘拱了拱司機。
咯吱…汽車穩穩停在了路邊。
“我操你…”坐在司機後面的週報突然動手,他用手臂勒住了司機脖子。
眼疾手快的曲紹臣第一時間拔掉了車鑰匙,而後死死摁住司機的雙臂,不給對方掙扎的機會。
咕嚕嚕…咕嚕嚕…五分鐘後,週報才鬆了手臂,兩人合力,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靜。
取下司機身上的佩刀,曲紹臣跑到樹林裡砍了幾個“y”樣的樹杈。
接著他們拆開避孕套,將套套串連,就有了皮筋。
從死去司機身上抽出皮帶,切割後,一個合適的皮兜也就有了。
五分鐘不到,兩人就做好了兩副自制彈弓。
“我知道軍火庫在哪裡,跟我來!”曲紹臣駕車,兩人無事一般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夜風撩人。
對於看大門的安保隊來說,過於無聊了。
康子讓人準備了一個桌子,幾人打算打打撲克,摸摸魚。
“車裡的兄弟,下來玩兩把怎麼樣?”自己人天天玩,互相贏錢怪不好意思的。
於是他們瞅準了新目標。
正是獨自坐在車上把玩柺杖的曾啟。
“正好手癢了,玩玩就玩玩。”
曾啟也不客氣,反正一會兒他們都是死人了。
“小兄弟,炸金花怎麼樣,要不你先洗牌?”望著還很稚嫩的曾啟,幾人視線交織,彼此心照不宣。
“不用洗了,哥哥們還能宰我不成。”曾啟大方地說。
不宰你宰誰!康隊長就差把宰人兩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底價十塊,封頂五十。小兄弟是客,第一局你先說。”康子隊長客氣道。
“悶五十!”曾啟選擇不看牌,因為看不看結果不重要。
“我跟!”
“我也跟!”
“那我也跟!”
“你們都不看牌嘛?”康隊長打算看牌的手默默放下。
“悶五十!”康隊長惡狠狠道。
這下大家的視線都看向曾啟了。
“可以漲價嗎?”曾啟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