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女獄警調侃完曾覓山,就移步來到了長舌婦跟前,警棍敲了敲桌子,提醒道:“這個月你不用幹活了,喜歡什麼化妝品跟我說,武安君替你買單了。”
聽聞,在場的女囚一片譁然,竊竊私語聲不斷,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疑惑的。
也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長舌婦有點不知所措,屬於顏控的她,頻頻掃向老曾,怎麼看都不是自己喜歡的那款。
可問題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拒絕兩個字彷彿焊死在了喉嚨裡。
望著還在猶豫的長舌婦,曾覓山決定加大力度,湊近對方輕聲道,甚至刻意讓豎起耳朵的橘日菜也聽到。
“跟了我,以後想見家人了也不是不可以!”曾覓山畫餅道。
聽聞,長舌婦神色略顯激動,暗無天日的地方,最缺的就是希望。
她心說,我不能答應,我不能出賣靈魂,我不能,不行不行不行,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我太需要了,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辦呢。
可能是捕捉到了長舌婦難以下決定的神色,曾覓山心一橫,決定再添一把火。
於是他上前抓住長舌婦的手,拉著對方就往外走。
“啊,你幹什麼?”尖叫中的長舌婦想抽出手,沒想到糟老頭子這麼直接,弄得自己好難堪,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一旁,眼疾手快的橘日菜受不了了,她是萬萬不能讓長舌婦壓自己一頭的。
像極了北喬峰南慕容,我姑蘇慕容復最討厭那些把我排在北喬峰身後的人了。
“別動手動腳的,你怎麼這麼粗魯,臭男人天天就知道畫餅。”橘日菜一邊推搡曾覓山,一邊言語提醒道。
可能是畫餅兩個字勾起了長舌婦不好的回憶,她手腳用力,猛得掙脫曾覓山的拉拽。
“先生請自重!”長舌婦臉色冷峻道。
見狀,曾覓山就很鬱悶了,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長舌婦,兩人目光交織,他看到了對方的倔強。
賤女人,都是你壞了爺的好事。曾覓山猛然望向橘日菜,好端端的一場談判,愣是這貨三言兩語攪了局。
“那你跟我走!”曾覓山怒極反笑,反手抓向橘日菜,來了個騷操作。
這……女獄警忍不住上下打量曾覓山,心說:呵,男人!
“我可以跟你,但你不能畫餅。”橘日菜煞有其事道。
“就你這股聰明勁,我能畫到你?”曾覓山講完,拿起桌上的卡,塞給了橘日菜。
然後咧,兩人牽著手離開了此處!
再然後咧,長舌婦傻眼了,就很尷尬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橘日菜離去的背影,世上竟然有如此無恥之徒。
“武安君,我也可以的,1oo貢獻點我跟你。”這時圍觀的女囚裡,一位金碧眼的洋妞自告奮勇道。
甚至主動擋住了曾覓山的去路。
“選我只要9o。”又有女囚攔路提醒道。
“我8o就行。”人群一下子炸開了,曾覓山的出現,好比一頭肥豬落在飢腸轆轆的狼堆裡。
“起開,你不願意就離遠點。”一位芭比金剛推開了長舌婦,滿眼鄙夷,都落到這般地步了,還在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