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冷冷一聲,簡單的一揮手,靈氣湧動,便斬斷了女鬼的絲。
“你以為憑你這點微末的道行,也是我的對手?”
這女鬼並不是什麼厲鬼,道行不高,隨便一個練氣五六層的修者就能輕鬆滅了她。
女鬼蹭蹭蹭倒退幾步,然後終身朝樓下躍去。
“還想跑?”
剛才追女鬼,楚夜有所顧忌,就沒有出手,現在四周無人,楚夜直接出手,掌心靈氣狂湧,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
跳下樓去的女鬼大叫一聲,然後就被楚夜的力量給擒住了,被拉扯回了天台。
這女鬼惶恐不安,因為楚夜太強,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求你放了我,等我殺了那狗男女,我任你處置,即便你把我打倒魂飛魄散,我也毫無怨言!”
楚夜走到那棚子裡坐下,然後指了指旁邊的板凳,說道“坐下,把你的理由告訴我。”
女鬼不是楚夜的對手,只能照辦,坐在楚夜的對面。
看著她那血肉模糊的臉,楚夜微微蹙眉“收起你這滲人的模樣,嚇唬誰呢?”
女鬼的容貌瞬間生變化,沒有了血淋淋的樣子,臉色有些蒼白,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顯得十分憔悴,眼睛裡滿是絕望與仇恨。
“說吧,為什麼要殺他們。”
“因為他們該死!”女人咬牙道,“我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他們……”
女鬼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她本叫曾燕,揚州人士,農民出身,家境貧困,七年前和自己青梅竹馬的男人朱浩相愛,兩個人一同來到安陽打工。
兩個人約定好,努力掙錢,等買到房子就馬上結婚,為此,曾燕是省吃儉用的攢錢,剛來的時候,因為工資不高,一日三餐很多時候都只吃幾個饅頭果腹,一年到頭來,都捨不得買一件新衣服穿。
可是朱浩呢,在哪兒工作也不長久,說不自由,生活的重擔都壓在了曾燕身上,得讓曾燕養著他,可曾演從始至終,沒有抱怨過一句。
慶幸的事,因為曾燕工作努力,工資也越來越高了,兩年後也有了一點小積蓄,便盤算著給朱浩弄一個買小吃的推車,這工作總是自由。
說來朱浩也算是時來運轉了,起初是推著車在街邊巷尾叫賣,因為味道不錯,所以生意越來越好,後來又賺了些錢,就盤下了一個店面,生意越來越紅,曾燕的負擔也就減輕了不少。
用了三年時間,朱浩的店面在安陽已經小有名氣,這三年也攢了十多萬的存款,因為安陽的房價不高,所以二人就商量著買房。
曾燕不是貪圖享樂的人,覺得有一個家就不錯了,不需要太好,所以最後就在這個小區,買了一個二手房,等以後賺了大錢,再買更好的。
原本,曾燕以為,自己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朱浩現在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了,買了房就可以結婚,今後的日子一定可以更加幸福。
可誰曾想,買了房之後,曾燕每每說起結婚,朱浩總是用各種各樣的藉口敷衍她,起初她還不覺得有什麼,直到一年前,她才後知後覺的現了不對勁。
因為朱浩越來越不在家裡住了,一次不經意間,看到了朱浩的聊天記錄,現他在外面有了小三!
當天她就跟朱浩吵了起來,朱浩跟她認了錯,答應以後再也不見那個女人,曾燕心軟,就原諒他了。
可是後來,朱浩卻是死性不改,一直和那個小三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為此曾燕跟朱浩吵了很多次,朱浩一開始還會道歉認錯,可到了後來,不但不道歉,還動手打她,說讓她滾!
說到這裡,曾燕哭訴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吶,來安陽的頭兩年,他朱浩根本沒有什麼收入,是我省吃儉用在苦苦支撐,是我養著他啊,後來也是我出的錢讓他去賣小吃,沒有我,他朱浩能有今天嗎?他現在生意有了起色,賺了些錢,就看不上我了,讓我滾,憑什麼,憑什麼啊!”
她哭得有些撕心裂肺,那種掏心掏肺對待別人,卻被人揹叛拋棄的滋味,沒有親身經歷過,是很難感同身受的。
楚夜嘆了口氣,道“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朱浩那個負心漢,更是變本加厲,直接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了家!”
三個月前,天氣還沒有轉涼,曾燕在天台收衣服,那小三被朱浩帶回家,竟是直接來到天台挑釁曾燕,說她沒有姿色,朱浩根本已經不喜歡她了,說她不要臉,朱浩都趕她走了,她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
曾燕氣不過,買的房子她也出錢了,自己憑什麼走,而那女人當了小三,還這麼理直氣壯,兩個人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這會兒朱浩來到天台,見兩個女人打架,他自然是護著自己心愛的小三,更是一巴掌甩在曾燕的臉上。
朱浩當著小三的面給了曾燕一巴掌,曾燕當時就萬念俱灰,幾乎失去了理智,直接衝過去要跟朱浩拼命。
可是,她只是一個女人,力氣哪有朱浩大,而且那個小三還在一邊幫著朱浩打她。
那女人起了邪念,竟然從背後,一把將曾燕推下天台,此時的朱浩,或許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一把拉住了曾燕。
可這是,那小三卻在朱浩耳邊慫恿“朱浩,你放開她,讓她死,這樣就再沒人可以阻攔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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