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承剛啪的一聲將旁邊的桌子拍得四分五裂,叱道“我走的時候怎麼跟你們說的,我讓你們不要節外生枝,等我回來在處理,你們……”
祝毅忙道“三叔,我……我也沒想到他那麼厲害,我本想早點處理了此事,免得別人看我祝家的笑話。”
祝承剛看著祝毅,皺眉道“毅兒,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祝毅握緊了拳頭,很是恥辱的說道“他太厲害了,我在他面前,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祝承剛不可置通道“毅兒,在家中,你甚至能跟虛丹巔峰的長輩過過招,連你都沒有還手的餘地,難道那小子,有金丹修為?”
如果對方是金丹高手,這事兒可就棘手了。
祝毅搖頭“不,他只是虛丹巔峰的修為,我感受得很真切。”
祝承剛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些“虛丹巔峰麼,這等修為就敢如此不將我祝家放在眼裡?”
如果楚夜只有虛丹巔峰的修為,那祝承剛就放心了,他畢竟是金丹中期的高手,二者差著一個大境界,他認為,楚夜再強,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冷興忙道“三叔,這事兒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那小子囂張得很,殺了平之,又打傷我們,此仇不報,我們祝家將顏面無存!”
“你給我閉嘴!”祝承剛怒視冷興一眼,“這些恥辱,都是你們自找的!”
誰讓他們不聽祝承剛的話,非要自作主張的找楚夜麻煩呢?
來的時候,祝承剛就考慮到了這一點,能輕鬆殺死祝平之的人,至少也有著虛丹修為。
他外出之時,千叮嚀萬囑咐,讓祝毅他們不要節外生枝,雖然他相信祝毅的天賦與實力,可畢竟他們對於楚夜還不甚瞭解。
而現在,他所擔心的事還是生了,祝毅自作主張找到了楚夜,非但沒能解決問題,甚至導致他們三人受了傷,自己丟了人,那是活該!
祝毅的眉宇間有強烈的怒意,他咬牙道“三叔,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冷興咕噥道“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看著祝毅,祝承剛的眼神就要柔和很多,最後恨鐵不成鋼道“你們啊,還是太年輕,太沖動!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們先在家養傷,一會兒我讓我的朋友過來給你們瞧瞧,他醫術不錯。”
祝毅忙道“三叔,我的傷沒有大礙,當務之急,是殺了那小子,以振我祝家之威!”
祝承剛道“我看你不是想著振祝家之威,你只是想著雪恥吧!”
“三叔,我……”
“行了,不必再說了,殺是一定要殺的,但不急於一時,我說了,行事之前要準備周全,我們初來雲州,還沒有做過任何的調查,不能輕易出手。”
“三叔,那……我們得等多久?”
祝承剛想了想道“我先去雲州大學查查,探探那小子的底再說。”
冷興道“三叔,他只有虛丹巔峰的修為,還探什麼啊!”
看著冷興,祝承剛的臉色又是嚴肅幾分“只有虛丹修為?你一個築基修者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我……”
冷興啞口無言,他這是在拿楚夜跟祝承剛做對比啊!
他不敢反駁,因為他心裡清楚,自己修為不高又沒有什麼天賦,在祝家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話語權。
“行了,都別說了,你們先養好傷,這般模樣就別出門了,免得丟我祝家的人!”
看得出來,祝承剛很生氣,祝毅三人自作主張要制裁楚夜,最後卻都受了傷,傳出去只會讓人笑話。
……
此時此刻,雲州某山峰,青山如黛,雲遮霧繞。
雲霧之中,一女子站立在那裡,鳳目瀲灩,青絲用一條紅帶束著,背後有一對赤紅羽翼輕微的扇動著。
從她的身上散著極其強大的氣息來,山中異獸皆是匍匐在地,戰戰兢兢,禽鳥更是不敢振翅高飛。
她的眼中透著精芒,立於雲霧之中,放眼眺望,看著遠方的城市群,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她自語“二十年不曾有過訊息的夜組織突然出現,看來此次雲州之行越來越有趣了。雲中市,據說當年夜組織的雷又霆便被鎮殺在那裡,靈魂一個甲子不散,在期待著重塑肉身。”
千絕組織的歷史比夜組織久遠太多,當年夜組織縱橫雲州,他們夜組織的成員,自然也是知曉,只是兩個組織一直沒有過什麼交集。
“當年錯過了那位雲州第一天才,未能與之謀面,實在讓人遺憾。此次夜組織再現,我可不能再錯過了。”
說罷,她便振翅飛去,朝著前方的城市群,而那個城市,正是雲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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