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因為頭山滿的死亡,他還想上去為他們報仇?
見丁偉走到臺上,那隻出頭鳥臉色有些不自然,他自然是見過丁偉,也知道,頭山滿對他很尊敬,而且是出常態的尊敬。
至少,頭山滿對上海一些大人物的敬重,就算是全部加一起,都不如給臺上那位少爺的半分。
丁偉突然上臺,讓這隻出頭鳥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
他突然有了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難不成這位少爺也想來攪和一手?
如果真是,那問題就大了。
“少爺!”
見丁偉走上來,近山建先是一驚,旋即便是滿臉驚喜。
什麼叫驚喜,這才是驚喜啊。
近山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感激的看向丁偉,不顧形象的直接朝著丁偉深深鞠躬,表達自己的感。
出頭鳥道“這位少爺,不知道您想做什麼?”
他見過丁偉,自然不敢去得罪。
丁偉看向他,冷聲道“少爺我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你是什麼東西,還敢來管我?”
“回稟少爺,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出頭鳥剛準備自我介紹。
丁偉直接一揮手,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我對你是誰,沒有一點興趣,也和我沒關係,你不用在我面前說這些廢話。”….出頭鳥本想自我介紹一番,拉近和丁偉的距離,沒想到丁偉一點面子都不給,連聽都懶得去聽。
他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難看,但畢竟對方的地位在這,他又不好說什麼,一時間做什麼也不行,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
說完,丁偉轉身看向近山建,道“近山君,還不趕快把你老師的遺體收斂一下,還楞在這做什麼!”
近山建頓時想起來,自己老師還在地上躺著呢,屍骨未寒。
“可您…”近山建又道“我不能把您一人放在這裡,況且,如果此事沒有一個完美的結果,這個位置我也做不安穩。”
丁偉氣定神閒道“至少你要將你老師的屍體放在沙上,不能讓他一直躺在地上。”
“哈伊,我明白了!”近山建挺身應道,旋即便對著頭山滿屍體深深鞠躬,道“老師,學生得罪了,請您不要見怪!”
說完,近山建神色凝重,將頭山滿的屍體抱了起來,朝著舞臺下一個空座走去。
哪怕是血染紅了他的西裝,近山建也全然不在乎,看得出他們確實師生情深,甭管因為什麼,近山建現在是實打實的傷心難過。
眾人的目光,隨著近山建的腳步移動,直到近山建將頭山滿屍體,放在沙上。
近山建又脫下西裝,蓋住了頭山滿的屍體,又對著屍體深深鞠躬,又重新回到了舞臺,站在了丁偉身邊。
這時候,他能依靠的也只有丁偉一人了,他甚至有些慶幸,還好有這位少爺在,否則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出頭鳥的篡位過程被打斷,這會也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他身邊幾人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他,等著他的下文,在他們的計劃中,是沒有預料中途有人插手這件事。
畢竟,他們探了口風。
知道就算出了這種情況,來客大機率也不會過問,所以他們才敢出此下策。
殺死頭山滿,逼宮近山建,正是他們的策略,反正都已經要奪位,要做就要做的極端一些。
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心急,知道接班人確定成近山建後,會如此心急的露出尾巴,想直接解決頭山滿。
留下一個好對付的近山建,晾他也沒多少後招。
“這位少爺。”出頭鳥見自己被無視,有些受不了,看向丁偉道。
他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為了洩憤,將子彈全部打在頭山滿身上。
剛才分出幾顆子彈,將近山建打死又能怎樣,直接打死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情。
那位少爺就算是不願意幫助自己,也得幫助自己了。
可現在,他和近山建站的很近,萬一拔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萬一誤傷了,事情就大條了。
丁偉故意看向另外一邊,道“誰在狗叫?”
這話一出,頓時打破了宴會凝重的氣氛,不少人都被丁偉這話逗笑了。….出頭鳥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強忍著憤怒,道“這位少爺,不知道您和他們談了什麼條件。”
頓了頓,他又道“無論他開出什麼條件,只要您願意扶持我,我願意給您雙倍的回報,我只有一個請求,請您不要插手這件事!”
出頭鳥衝著丁偉一挺身,態度誠懇道。
“不僅如此,每個月我還會給您一筆豐厚的分紅。”出頭鳥繼續道“當然,您也可以自己開出條件。
只要您說話,條件合適的話,我們都會盡力滿足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