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名戰俘應該怎麼辦?”沃爾特看著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的汗液浸透了的病人。
“還能怎麼辦?咱們沒有能力治就是沒有能力治,這不是誰說了算的事,而咱們沒有能力安排他進行更完善的治療這件事也是一樣的,現在咱們最好去找個地方把他扔了,然後把這裡進行一下消毒,這是咱們唯一能選擇的事。”
威廉攤了攤手,他這倒不是故意對敵人進行這樣的行為,只是他真的沒有能力救治。
“那……給他來個痛快的吧。”沃爾特低下了頭,他的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嗯,我去確定一下他們是不是真的來不了了。”
威廉又轉身去了電臺那裡。
儘管威廉曾經下達過槍斃戰俘的命令,不過這次他突然感到了有些不舒服,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曾經為他進行過治療,‘投資’過那麼一次的原因。
……
威廉回到了醫療區,搖了搖頭,表示確認。
“長官,病人好像恢復了一定的意識。”沃爾特從病人的跟前站了起來,“他好像在說著什麼。”
“錄下來,快。”威廉從他的兜裡摸出了錄音筆,接上了自己頭盔的話筒,因為他聽不懂昆士蘭語,所以只能找秦雨墨來進行翻譯。
“如果你可以聽得到的話,請在說一次。”秦雨墨對著病人大聲的喊道,儘管病人此時已經恢復了一絲意識,但語言組織能力和處理能力依舊處於模糊狀態。
“如果你們不能治療我的話,就殺了我吧,這實在是太痛苦了,另外你們對戰俘這麼上心,是我沒有想到的,我或許應該謝謝你們,但咱們現在依舊是處於敵對狀態的,所以我不能這麼做……我的衣服的內兜裡有一封信,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們把他寄給我的家人。”
秦雨墨拿著那段錄音反覆的聽了好幾次在把俘虜說的話大致的翻譯了出來。
“所以,咱們現在應該……”沃爾特看了看身後,此時他的身後已經站滿了士官和軍官。
威廉把手槍遞給了沃爾特,示意他開火,其他人也準備好了裹屍袋。
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鮮血染紅了病床,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將會連同屍體一起被丟掉。
威廉看著白天的時候還很正常的小夥子,一種很奇怪的悲傷感湧了上來,不過威廉他忍住了。
“對了,把他的姓名牌、士兵證、信都拿出來,戰後或許可以給他的家人。”
……
“報告指揮官,‘北領地’的人又向咱們通話了,他們在剛剛已經打掉了敵人的基地,已經空出來運兵車來接收俘虜了。”
負責通訊計程車兵非常興奮的跑到了威廉的面前,很明顯他還不知道剛剛生了什麼,不過他在看到地上的裹屍袋合已經空了的病床之後,便明白了這裡生了什麼。
“那個……長官……我應該……給出怎麼樣的回覆?”
“告訴他們,戰俘因為病情過重的原因……死亡了。”
威廉嘆了口氣,他最終還是快了那麼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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