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江溪進來施禮。
“楚天妤身邊的婢女偷偷去了太子府。”
“抓過來。”
鄴王冷聲說著，江溪馬上退了出去不到半個時辰，鄴王便在一座平時不住人的院子裡看到了素心，素心聞到空氣裡那似有若無的龍涎香時心裡一驚，心想好在平時她也是丫鬟的打扮，而且醫術從來沒有外露，所以鄴王只會認為她是楚天妤的大丫鬟。
冷意湧進房間，素心被繩子綁著，華麗的衣角出現在眼簾裡的時候，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好像很害怕一般。
“本王知道你們都忠於楚天妤，可本王有的是法子折磨你，磨到你願意開口為止。”
“王爺想知道什麼？”
素心背脊緊緊貼著冰冷的牆壁，仰頭問著鄴王。
“楚天妤和太子之間的關係，還有她們在密謀什麼？”
素心聽著眼裡閃過懼怕與疑惑，顫聲道。
“殿下怎麼會以為我家小姐和太子殿下有瓜葛？太子在小姐最難的時候幫過她，所以小姐一直感念，便時不時地送些吃的、用的，養身體的東西過去。”
說著素心看了江溪一眼。
“這一趟太子也只賞了小姐一塊玉佩，在他的手上。”
江溪從懷裡拿了一塊玉佩遞給鄴王，鄴王接過仔細看著，倒是不太名貴，但也不差的玉佩，幾千兩銀子而已。
“脫了她的衣裳。”
鄴王話音剛落，江溪手中的劍便出鞘，寒光在素心的尖叫裡不斷地閃爍，一道道冰冷的刀鋒劃過素心的身體，素心的臉色急劇蒼白，喘息間，她便現江溪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都劃破了，只要她站起來或者是動一動，身上的布條就會一條一條的全都落下，到那時候，她的身上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江溪收回劍，垂著眸退後一步，鄴王居高臨下滿意的看著嚇得快要失了魂魄的素心。
“你一定知道一些楚天妤的秘密，告訴本王，本王便放你離開，今天就什麼事都沒有生。”
素心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大口大口呼吸，聽著鄴王的話後，眼中的恐懼更甚，想了想才顫聲道。
“我家小姐勢微，又不得寵，做不了什麼也沒什麼秘密，若真有……那便是她給二姨娘下了毒，設計二少爺殺了二姨娘，把二少爺下進牢裡，又趕走楚大小姐，三姑奶奶的身子越來越差，大夫說支撐不了多久，她想要看小姐嫁人生子，所以小姐現在便一心一意的等著成親生子，府裡已經有大夫在給小姐調理身子了。”
“調理？生子？”
鄴王眼底的陰戾瞬間鋪天蓋地，他蹲下身子冷眼看著素心雪白嬌美的臉蛋，伸手緊緊一捏，素心頓時痛得額頭上冷汗直竄。
“你說她打算給程江南生孩子？”
她竟然打算給程江南生孩子？她怎麼可以有這種打算？誰允許她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