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大護法住的那間屋子就是祠堂,今日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瞄到了幾個黑漆漆的牌位。”
“我過去看看。”宇文弈心下也有些著急,他想早點找到答案。
“我帶你過去吧!”李曦月輕聲說道。
話落,她便把身上那些叮叮咚咚的配飾都摘了下來。
好在衣服的顏色比較暗沉,在黑夜裡行走也很難被現,所以她打算就這樣湊合著出門。
開門的時候,李曦月扔了一包鹿肉給周成,囑咐他躲遠點,她和宇文弈有要事要辦。
周成接過鹿肉,一副吃驚地樣子看著她倆。
難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倆人感情升溫了?
“想啥呢?是真的有要事。”李曦月白了他一眼,隨即拉著宇文弈朝大護法的屋子方向而去。
一旁的宇文弈出一陣悶笑聲。
“別出聲,小心被人現。”李曦月捂住了宇文弈的嘴巴說道。
此刻的宇文弈,臉色有些微紅,看著李曦月的雙眸,乖乖地點了點頭。
倆人又繼續在黑暗中摸索前進。
大樹後,李曦月指了指前面的竹舍,說道:“就是那間屋子了。”
其實,大護法住的那間屋子挺大的,裡頭還亮著燭火。
“你在這兒等我。”宇文弈囑咐了一句,便朝那屋走去。
“小心點!”李曦月本想出聲,最終變成了喃喃自語。
宇文弈的輕功還算不錯,他一路朝大護法的竹舍走去,都沒被現。
他先是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接著用手指捅破了窗戶紙,朝裡頭看了一下。
只見一個黑袍老者跪坐在蒲團上,雙目緊閉著,口中唸唸有詞,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宇文弈又朝黑袍老者跪著的方向看去,沒想到這兒真的是祠堂,只是牌位上面黑漆漆的,一個字都沒有。
在祠堂的一個角落,掛著一幅女子的畫像,這女子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穿著男裝,嬌俏可愛。
為什麼宇文弈就認定這穿著男裝的人是一位女子呢?
那是因為這人戴著耳環,脖子上還有一條項鍊,這項鍊就是李曦月現在戴著的那條。
此人就是塵封寨的主子無疑了。
讓宇文弈驚訝的是,這人長得和她母妃有七八分相似。
在他的印象中,母妃一直都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打扮得很是端莊、大氣。
和畫中人一比,簡直是兩個極端。
但他已經能夠確定,兩者是同一個人。
“誰在外面?”黑袍老者朝窗外看了一眼,沉聲說道。
宇文弈推門而入,拱手道:“大護法,在下董弈,深夜打擾只為弄明白一件事。”
“什麼事?”黑袍老者,也就是大護法有些疑惑地問道。
“此處為何會有我母親的畫像?”宇文弈指了指牆上掛著的畫卷問道。
“放肆,這是我家主子,哪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大護法怒氣衝衝道。
隨即便拔出了一旁的寶刀,和宇文弈打鬥起來。
倆人你來我往,毫不退讓。
宇文弈腰間的軟劍像是靈巧的蛇,與大刀對打起來也毫不遜色。
此處的打鬥聲,吸引了不少人前來檢視。
“大家快來啊,有賊人闖入咱們寨子了!”一年輕男子喊道。
不過,今晚喝醉酒的人不在少數,能出來幫忙的只有十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