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原來齊遠征從未離開過東衡,慕容睿臨一直囚禁著他,就好像用了一根無形的線,將她捆住!
閆青雲雖心中劇跳,但,眼睛卻直直得看著慕容睿臨,正聲道“王爺,妾身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若是你想用齊遠征來威脅妾身,也只是屈打成招,讓真正凶手獨自暗喜罷了。”
慕容睿臨微一點頭道“嗯,本王信你。只是,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這個男人,曾與你私透過,私通之罪足以定個死字。不過,只要他能吞下這些,本王就放你們走。你也不用再受相思之苦了。”
閆青雲臉色一直平靜,直至看著籠子裡那十幾條花色各異的小蛇時,終於變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他想做什麼?難道他要?
“不,不,不!”閆青雲驚恐得看向慕容睿臨,跪在地上微微顫“王爺,你不可以這樣!妾身什麼都沒有做!妾身是冤枉的!”
“不承認是嗎?”慕容睿臨冷聲問了一句,他確定的事情,即便錯了也要錯到底。更何況,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有這個膽子直接對阿璃下手的。
“不是妾身做的,妾身如何承認?”閆青雲竭力平復心中的恐懼,她深知慕容睿臨的性子,可是說,她覺得她比墨璃塵更瞭解他。
如果此刻她承認了,齊遠征會死的更慘。
正在此時,飛鷹持了蛇走過來,那足有三根手指粗的蛇在他手上嘶嘶地吐著信子,猙獰而恐怖。齊遠征面無人色,肩上的力道讓他緊閉雙眼。飛鷹伸手死命地想要擰開他的下顎……
齊遠征也算是骨氣之人,自始自終都沒有哼出一個字,即便那條蛇的信子已在他的嘴邊閃爍。
“本王的耐心已到極限了。這樣吧,只要你將幕後人供出來,本王就放了他,可好?”
慕容睿臨的聲音雖溫和,但卻像一根藏在棉花裡的針一樣,在不知不覺重狠狠扎進肉裡,縱使閆青雲如何心定,此刻也在顫抖不已“王爺,放了齊遠征,他是無辜的!”
慕容睿臨彎腰,在閆青雲驚恐以及仇恨的目光中,一字一句道“告訴本王,是誰給你那些個巫蠱的東西,又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妾身……沒有!”閆青雲咬了咬牙,
慕容睿臨不再逼問,只是垂目看著閆青雲,最後身子往椅背一靠,輕嘆了一口氣。
飛鷹雖殺人無數,但讓他做出這種事,還是有些心不忍,於是閉上眼睛,偏過頭去。
齊遠征渾身顫抖,可冰涼的冰涼的蛇頭已探入他的嘴裡,順著喉頭慢慢爬下去,出嗚嗚的聲音,無力掙扎,只能看著心愛的女人淚流滿面。
“不!!!!”閆青雲絕望的喊了一聲,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她做不到!!可是,如果她招了,閆氏會不會受牽連!
“方才那條無毒,若是你再不說,本王保不住下一條依舊無毒。你知道,本王不喜歡見血。”慕容睿臨的聲音冰冷刺骨,輕如鴻毛般的眼神掃了一眼齊遠征。
齊遠征痛苦的□□聲終於令閆青雲崩潰,她雙手並用爬嚮慕容睿臨的腳邊,痛哭流涕到道“王爺,妾身真的不知誰是幕後人!他只是給了妾身一瓶藥。”
“藥?什麼藥?”慕容睿臨皺眉問。
閆青雲咬了咬下唇,終於淒涼道“妾身也不知是什麼藥,但那神秘人說過,只要將它塗於衣領處,此人便會頭目暈眩。但是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慕容睿臨飛快地掃了一眼閆青雲身後的芙兒,溫聲問“是你下的毒?”
“是。”芙兒知道此刻若是不承認,會死得更慘。她只道慕容睿臨最多直接殺了她,可看到齊遠征如此慘狀,心中的驚懼也是不言而喻了。
慕容睿臨似是瞭解的點了點頭,道“將她拖下去,砍去雙手。”
閆青雲哀哀得看著芙兒被拖了出去,她沒有求情,慕容睿臨只要去她的雙手,以他的性格已經是開恩。若是墨璃塵真的死了,芙兒的下場會比此慘上萬倍。
門外傳來兩聲慘烈的叫聲,閆青雲顫抖著沒有血色的嘴唇道“王爺,你要信妾身。這就是妾身知道所有的了,那羽毛標記也不是妾身刻上去的,妾身只是在王妃耳後塗了一種藥水。”
“藥?藥水?”慕容睿臨心中疑惑更甚,冷靜得思慮了會兒。阿璃暈過去後,那些刺客剛好襲擊,可襲擊過後,她又出奇般的痊癒了?可這期間沒有人給她服用過解藥。
閉上眼睛重新浮現當時的景象,阿璃暈倒,依次出現了幾人,慕容玄徹,李太醫,榕皇妃,慕容宮玥,除了李太醫,其餘的人都沒有觸碰過阿璃。難道李太醫也是幕後人的棋子?
不對,幕後人不會如此愚鈍,直接用那麼明顯得棋子!
氣味?難道其餘身上人的氣味是解藥?
慕容睿臨的眉心一跳,心中已瞭然。若是沒有猜錯,真正的幕後人是當時坐在慕容宮玥身邊的人!慕容蘇墨或者慕容佑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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