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都已經橫到了這個地步了,這人韋震天很不爽,為什麼總有人要把臉伸過來讓他打?
“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吃不吃得起,那是我們的事,關你一個服務員的吊事。”
“你這麼牛批,您們經理知道嗎?”
“或者你比你們經理牛批,連這些事情都要管,又或者你們負責調查別人背景。”
“說到底你們兩個就是一條狗,一個打工的狗,你們沒有拒絕別人的權利。”
“我知道是剛才那幾個女的讓你們兩個為難我們,但我們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們兩個識趣一點趕快滾,否則你們就等著開除吧!”
“你們在這餐廳做了多久,難道不知道真正牛叉的人都很低調,剛才那幾個女的屬於暴戶,一點眼力見沒有。”
“我還告訴你們,該滾多遠死滾多遠,我們倒是無所謂,你們兩個丟了工作,不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兩個服務員一聽到這話,好像還真的是那麼一回事,兩人是什麼人關他們鳥事。
他們的任務就是接待,然後就是掃地這些,這種高階的地方,一般人也不敢來,若是真的得罪什麼人,他們家裡還有幾口人指望這份工作吃飯。
兩人啥也不敢說,然後就離開了,誰讓韋震天說得句句在理,他們冒不起這個險。
韋震天兩人這才得以進入,來到前臺,兩個前臺小姐就覺得韋震天有點熟悉,一下子就是想不起來。
“先生,我們似乎認識。”一個小姐笑著說。
“沒有吧,我們第一次來。”韋震天就有點納悶,他還真的是第一次來。
“請兩位先登記,我們會給你們安排。”
“韋震天。”
“劉阿斗。”
兩人一聽到這話,瞬間眼神就不對勁,韋震天三個字他們可太熟悉了。
“你有什麼要求?”
一個服務員問,另外一個則是現了給經理,這可是大神來了,她們可沒有這個能力伺候。
一開始看戲的瞳夕等人看到這情況,也是比較吃驚,還想要多看一會兒戲。
誰知道經理下來了,瞳夕還想要打招呼,結果被無視了,神色慌張,就以為出了什麼事?
結果經理來到了前臺,見到韋震天之後,就笑呵呵地說
“歡迎韋少大駕光臨!”
韋少?
誰啊?
什麼阿貓阿狗都叫少?
幾個女人顯然看不起韋震天,就憑他一身衣服,怎麼可能跟少搭邊,縱然有經理這樣說,可她們卻不這樣想。
要知道楚州姓韋的人很少,也不是什麼大家族,就這樣一個還稱少,簡直就是笑掉大牙。
瞳夕走了過來,看著兩人諷刺道“現在真是時代變了,什麼阿貓阿狗都稱少?”
韋震天淡淡地說“誰說不是,這年代就這樣,公交車也當自己是女神。”
拐彎抹角,說的就是這個女人,一個人前女神,人後就是一個奴僕。
“你……”瞳夕哪裡會被一直到韋震天就是罵她,臉都差點綠了。
韋震天又笑著對劉阿斗說“兄弟,聽說第一次艾滋病是怎麼來的嗎?”
眾人一臉的疑惑,這跟艾滋病有啥關係,有人就知道韋震天指桑罵槐。
“不知道。”劉阿斗疑惑不已。
韋震天笑著說“據說是人和動物查查oo,吃完飯,你還是去檢查一下。”
劉阿斗一聽的話,瞬間就明白了,韋震天把瞳夕比作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