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大隊人馬的豪華馬車來在了洛帶鎮。
越是離那蠻荒之地越近,一幫人就越興奮。
這洛帶鎮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有區別於京城的美食,還有那齊聚各地域美女的萬花樓。
更有那無與倫比的大漠風情。
一幫人在這洛帶鎮玩了一月有餘。
該吃的也吃了,該喝的也喝了,該玩的也玩了。
一個一個瓜娃兒就覺得無聊了,決定繼續往那蠻荒之地進。
當然,也有個別公子哥兒寶器的很,捨不得那萬花樓的相好的。
也不曉得是哪個起的頭。
準備在離開洛帶鎮的頭兒個晚上,搞一出別出生面的送別會。
一幫人駕了那豪華大馬車,來到了洛帶鎮城門外那塊平坦的沙地上。
真真體味那詩人筆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美之氣。
美酒,美女,大漠,殘陽。
還有那八寶樓的頭牌在那沙地之上熱舞一曲。
那一幫活得木有人生目標的傢伙也覺得就此即刻就掛了,也是值了。
是夜,一幫男男女女的,不要太奔放了。
一個一個喝得個東倒西歪的。
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頭上的天空已是彎月高掛。
那馬車裡一個一個醉得不醒人事。
更有個別的連馬車也木有上得,就直接倒在那沙地上,天當被子,地當床。
那一天,這骷髏頭也是醉得厲害。
對了,忘記交待那骷髏的名字了。
雖然他渾身充滿了銅臭味,取個名字卻是相當清新脫俗。
叫麼子呂西西。
見面不如聞名,估計他沒變成骷髏之前,一定是人如其名的。
那一夜,因為呂西西在一幫紈絝子弟裡頭,祖祖輩輩都是經商的,木有一個做官的。
雖然錢多,但到底不如人家做官的來得氣場大。
所以喝酒也沒有喝麼那瀟灑,也就是半醉而已。
是夜,本來很平靜的夜裡突然起了一陣冷風。
縮在馬車角落裡的呂西西覺得有些冷,半眯了眼想要抓一截毯子來蓋在身上。
卻隱隱覺得不對勁,再半眯著眼睛往馬車外面瞅了瞅。
媽呀!本來一輪皎潔的月亮啥時候躲進了雲層不曉得。
外頭北風呼啦呼啦的,將一隊馬車給吹得咯吱咯吱作響。
只見得一朵黑雲順著那北風鋪天蓋地地就壓了過來。
當下酒就醒了一半,閒時聽洛帶鎮的人說起過那片沙漠有問題。
白天來的時候,他也勸告了幾回。
但到底拿主意的不是自己。
一幫公子哥兒還笑話他膽小,說這裡離那城門不遠,即使真的有妖魔鬼怪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擄人。
此時眼見得那片黑雲裡飛出一隊巨型蝙蝠,個個瞪著血紅的眼珠子。
撲稜著翅膀,齜咧著尖牙,黑壓壓地朝著馬車撲來。
霎時之間,幾輛馬車前方的馬匹也就幾秒鐘的工夫,就被那隊蝙蝠給生生的洗白了。
轉眼之間就只剩下骨架子了。
要說他天生膽小,也是的。
短短二十多年的生命歷程當中何時見過此行恐怖的場面。
一雙眼睛瞪得個渾圓,腦袋裡已經木有了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