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官商勾結,魚肉鄉民,不顧百姓死活的畜牲,該殺!”
“...爹孃,你們可以瞑目了,那些不顧百姓死活的狗賊們,...下來陪你們了!”
“...妹兒,陳渡那惡賊終於死了,你在天有靈,可以瞑目了!”
“我的兒啊,你看見了嗎?..這些畜牲遭報應了!”
“..叔、嬸,你們在天之靈,都看見了嗎?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人,...都死了!
可笑他們錢再多,現在也救不了他們的狗命了!”
衙役二牛,望著刑臺上滾落的人頭,眼中滿是淚水的呢喃道:
“...姐,姐夫!你們和孩子們可以瞑目了,那些狗賊,都下來向你們賠罪了!”
望著審判臺上,面容稚嫩,卻正氣凜然,神情冷峻的吳憂,二牛的雙眼漸漸的露出了回憶之色!
當時他問吳憂是不是一個好官,而吳憂沉默了片刻,給出的回答是:
“...是不是一個好官,不是自己說了算,而是百姓說了算!
是不是一個好官,不是看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都做了什麼!”
和幾天前一樣,同樣的大雪,同樣的寒風凜冽,同樣在城外...
但與幾天前不同的是,現在老百姓能夠吃飽肚子,有棉衣裹身,不懼嚴寒!
雖還是住著茅草屋,卻已不再四面透風!
望著審判臺上的吳憂,二牛深深彎下了腰:“...大人,您是個好官!”
“...斬
...斬
...斬!”
整整一個上午,吳憂共丟出了八塊行刑令牌,共計斬五百八十二人!
...同時,也宣告了山東八大家族的徹底消亡!
...
.
“...張康君,你確定城外有密道,可以直通你的府內?
還有,萬一你的父親,臨死之前,沒有守住秘密,把密道之事抖了出來..
..那,咱們可就危險了!”
在城外不足五里的樹林內,此時潛伏著近兩千人!
...說話之人,雖是一口純正的漢語,可型卻是令人感到噁心的半月頭!
“...河邊君,您放心,家父的性格我很清楚,他是寧死也不可能把密道之事說出去的!
...只要河邊君替我殺死欽差,那家父在張府內暗藏的錢財,任你自取!
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 ...報仇!”
被仇恨徹底矇蔽了理智的張康,如今所想的,已經不止是殺死欽差,為他爹報仇那般簡單了!
只見張康瞪著血紅的雙眼,神情瘋狂的說道:
...如今,張家已然家破人亡,我張康亦成了孤魂野鬼!
...只要大仇得報,我張康從此,必定死心塌地的為河邊君效命!
以我對山東地形的瞭解,想來河邊君從此劫虐山東,必定是如魚得水!”
望著一向陰狠毒辣,卻又謹慎睿智的張康,變成了如今瘋狂的模樣,河邊夕腚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也莫名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細細想來,卻又找不出那種預感從何而來!
..再說,他們本就靠劫虐為生,如今又是深夜,更是出其不意!
沉默了片刻,河邊夕腚揮下了右手!
“...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