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忽然一笑，說道，“咱們賭一把如何？”
“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我就按照你說的做。”
“放心吧，絕不會有問題。”牧小野篤定。
“先別確定。”凌久說道，“成了，我就答應你的要求，而且給你意想不到的優待。”
“不成呢？”
“不成，我要吃你一半的貨物，並且你得為鬼市賣命！”
“...”
牧小野猶豫了，這是要捆綁自己啊！
“怎麼？沒信心？”
“...倒也不是，但是你要保證整個計劃聽我的。”牧小野說道。
“沒問題！”凌久笑了，“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那目前我的貨...”
“直接買斷！”凌久一口答應。“在整個計劃實施以前，你的貨物我直接買斷！”
“爽快！”牧小野笑了，“另外我還有個請求。”
“...你說！”
“休城的草藥最近已經完全禁止了。而唯一有存貨的，就是在鬼市了，我希望你能低價給我搞點...”
“你要做什麼？”凌久問道。
“幫您拉人氣啊！”牧小野認真的說道。
“行！”凌久也在賭，“我免費給你提供！記住你的許諾！”
牧小野點了點頭。
凌久答應他先買他的貨物，他就等於解決了當下的危機。
不但揹包裡的東西有了銷路，而且自己的基礎屬性每天都會增長。
這讓他心情頗為愉快。
但他的計劃能不能行？
這猶如一塊巨石壓在了心頭。
他在玩火！
不是燒了別人，就是燒了自己！
這是一次長談。
牧小野需要做一個全盤的考量。
臨走時，凌久給了牧小野一塊牌子。
這塊牌子上仍然刻著一張鬼臉，但不同的是，在它的背面，刻著一行小字。
“千野，休城第十八客商。”
“收好這個牌子，以後進出鬼市全靠它了！”凌久說道，“各地通用的哦！”
從破酒館出來的時候，牧小野能感覺到凌久的期望。
這個計劃如果失敗，自己可就全完了。
可計劃一旦成功，他相信自己將獲得一次翻身的機會。
再回去時，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悸動。
抬頭望著漫天星辰，一種無助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路漫漫其修遠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