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在我的身後動手,要不是我看清楚了你的臉,那你今天這隻手就很有可能要廢了。”
宴嬌出於一片好心的提醒他。
要知道原主的這些反應可是下意識的,畢竟是練了這麼多年的跆拳道與空手道,又是常年與罪犯們打交道。
聽覺與感覺特別的敏感,如果不是最後及時收回了兩分力道,那他今天這隻手真有可能會骨折。
原子涵冷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雋俊美臉上,居然染上了一抹不甚明顯的紅暈。
聲音頗有些說不出來的暗啞,“放開。”
宴嬌看得那叫一個大開眼界,不由得有些擔心,惶恐不安,“我剛才好像力道也沒用多大,你怎麼臉色這麼紅…”
雖然原主一直與他鬥嘴,但那也只是因為著急案子,想要趕緊把案子破了!
他要是真的受骨折了,那自己還得負一半的責任呢…
宴嬌可不是一個耐心很好的人,她最怕麻煩了。
原子涵耳尖一熱,別開臉,悶悶道,“熱的。”
宴嬌看了一眼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的街道,時不時的一陣陣冷風颳過,嘴角抽了抽,對於他的這句話深表懷疑。
她無比真誠的勸他,“原法醫,我知道你在驗屍這個專業方面確實是無人能比,只是這個人身體的問題,也要趕緊抓緊補上來呀,你連我一個女孩子都打不過,說出去這以後怎麼保護女朋友啊?”
原子涵一張俊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應該說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他。
打不過一個女孩子,確實很丟臉,最丟臉的莫過於說他的人是眼前的女人…
他氣得胸口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子強悍嗎?”
宴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裝傻充愣,居然還一臉認可的點點頭,“確實像我這樣子,美貌如花又武功高強的,確實很難找。”
原子涵,“……”
他在心裡面做了幾個深呼吸,表情恢復了清冷沉著,“宴隊長,我借錢給你打車回去,你現在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宴嬌一臉疑惑,“我為什麼要離開?我還從來沒有在清吧玩過呢!”
原子涵一噎,“……”
“可這是我們的聚會,”原子涵居高臨下,他比宴嬌整整高了一個頭,微微俯下身的模樣會造成一種單方面的壓迫。
“我知道啊,但是你朋友剛才不是也邀請我一起進去嗎?”
宴嬌一臉無辜純良的歪了歪頭,明明是二十五六歲的人了,但她做出如此俏皮可愛的動作,卻也一點都不會顯得嬌柔做作,甚至還帶有一絲說不出來的神秘魅力。
她眨了眨眼,嫵媚動人的笑道,“而我之前又沒有拒絕,此時走,好像不太禮貌吧?”
他雙手插兜,動作嫻熟而矜貴。
非常淡漠疏離道,“沒什麼不禮貌的,我會幫你和他說一聲。”
宴嬌神情依舊,“可我還是覺得不太好,更何況我自己也很想進去看看。”
原子涵看她做出如此無辜的表情,心裡面莫名的升起了一團火,“宴隊長,參加男人的聚會,難道不會覺得很不舒服,不自在嗎?”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心裡面那麼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