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的親疏差別,宴嬌若是再看不出來,那就是瞎子了…
蔣玉嬌俏的臉上頓時白了又紅,似乎有些愧疚難當,咬了咬唇,“對不起,嬌嬌姐,是我誤會你了。”
蔣玉都為了自己委曲求全的站出來道歉了,凌述的天枰自然越偏向蔣玉,看向宴嬌,五官端正的臉上佈滿了歉疚。
“對不起,嬌嬌,阿玉,也是因為太過擔心我,才會對你有所誤會,希望你能夠原諒她。”
宴嬌目光停留在了蔣玉無名指的戒指上,嘴角一勾,毫無溫度的眸子,彷彿在無聲的諷刺他們兩個。
旁若無人的越過他們,走了進去,直到凌述的臥房裡,放在最顯眼,走進去就可以看見的婚紗照…
照片上,兩個人笑容甜蜜,看上去倒是特別的般配。
他們微微貼在一起的腦袋,女孩面上羞澀的笑容,彷彿是對原主無聲的羞辱與嘲笑。
難怪,原主的三個要求裡,會說不要再和凌述糾纏不清,這樣的男人…呵,真是垃圾的噁心。
原主即使在工作上強勢,但對於這段感情還是很看重的,要不然也不會與凌述訂婚。
宴嬌回身,冷冷的勾唇,“凌述,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你了,原來你是早就已經找好了下家,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和我扯清關係。”
凌述身體緊繃,低著頭不說話。
宴嬌錯開他,徑直走到了床頭櫃的位置,拉開了抽屜。
抽屜裡放著原主的手錶與手鐲,除此以外,還有兩本鮮紅的結婚證。
她拿起了結婚證,開啟。
“嬌嬌,你聽我解釋,我…”
凌述想要阻止她,話至一半,卻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3月23日?”宴嬌冷冷的睨向他,嘴角毫無溫度的弧度,毫不掩飾對他的嘲諷。
凌述臉色頓時蒼白,身子僵硬的無法動彈,因為事實已經擺在了面前,再多的解釋也是蒼白無力的。
宴嬌用手提著結婚證,轉過身,狠狠砸在他臉上,
“半個月!”
“你他媽半個月前結婚了?!”
“結果你三天前才來和我說分手,凌述,真有你的啊!
如果不是三天前,正好我們在咖啡館遇上了,你是不是還不打算和我分手?”
甚至連分手的時候他都沒有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還拿她暫時不能夠結婚生子當藉口!
這樣子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真不知道原主當初是從哪個垃圾桶裡面把他翻出來的?
沒有責任心,連最基本的坦白都做不到的男人,送去垃圾回收站都沒人收。
宴嬌看他的目光已經從最開始的嘲諷到了鄙夷。
凌述被打的偏了偏頭,雙唇緊抿。
“我可以解釋。”
他沉聲道。
宴嬌湊近他,用手捏住了他的臉。
她足夠高挑,即便在高大魁梧的孫遠海面前也不顯遜色。
她看著他雙眼,眸中滿是譏嘲,“解釋什麼?解釋你是如何在和我還沒有解除婚約,就已經讓其他的女孩對你死心塌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