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景秀這一畫就到了下午易承安回來。
“秀娘,我回來了。”
易承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景秀放下筆,動了動麻的胳膊。
漢子已經走了進來,溫熱的大掌覆在景秀的肩膀上,力道不輕不重地溫柔按著。
“秀娘,好一點沒有?”
“嗯。”
景秀點點頭,整個身子放鬆下來,愜意的眯起了眼睛。
“這是圖紙,我畫好了,你照著這個圖紙上的去安排。”
景秀指著桌上的圖紙道。
“好,秀娘,你辛苦了,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
景秀睜開眼睛,這才注意到漢子一腦門的汗,臉也曬得通紅通紅的,嘴唇乾裂,微微白。
這個傻瓜,到底是誰口渴?
“傻子,外面是不是很熱?”
景秀起身,掏出繡帕,溫柔地給漢子擦拭臉上的汗水,拉著漢子的手,一起去了廚房。
“快,你先洗個臉。”
易承安笑得憨憨的,媳婦兒真好。
易承安洗了臉,景秀遞給他一杯水“我不渴,你先喝杯水。”
“嗯。”
漢子點點頭,接過杯子,一口氣喝了個乾淨,好似媳婦兒倒的水比平日裡喝的都要甜。
景秀讓漢子休息了一會,兩人這才開始做晚飯。
今兒已經是七月十二了,鋪子裝修開張這事,八月前得做好,後面就要秋收了。
雖然家裡的地不多,但還是要忙碌幾天。
之前是老宅的人不要臉的來幫忙蹭飯,這兩年隨著易承安和易承運的長大,老宅那邊春種秋收的老是會把人叫過去。
同在一個村子裡,要是那邊真的開口,也不可能不去。
景秀琢磨著,要是能和老宅徹底斷了聯絡就好了。
但她一個外嫁的媳婦兒,這樣攛掇也不行,這事得慢慢琢磨。
太陽下山,易張氏和易承運就回來了。
飯桌上,一家人商量了一下鋪子裝修的問題。
當然,主要是景秀說她的構想,然後是易承安實施監督。
易張氏和易承運放不下生意,兩個人去鎮子上賣包子涼粉。
易張氏有些心急想要多做一些,景秀自然不會同意。
他們只是一時資金緊張,又不是賺不到銀子,要是把身體累出個好歹來就不划算了。
易張氏也只能作罷。
景秀則留在家裡,一邊趕布坊的圖紙,一邊帶孩子做家務。
事情就這樣安排下來。
翌日,眾人就各自忙碌開了。
景秀早早起來幫忙做了包子,送走了易張氏易承運和易承安三人,回了房間開始畫圖紙。
一個時辰後,出來做午飯,煮涼粉。
…………
福順酒樓對面的鋪子被易承安他們買了下來這件事,隔了一天趙明宇就知道了。
此刻的他,站在福順酒樓的二樓,眼神陰狠地看向對面正在忙碌的鋪子。
“哼!不自量力,真以為自己的包子涼粉好吃,就能在鎮子上站穩腳跟。”
“公子,他們就是不識好歹!”
趙大河恭敬地彎著腰,小心地附和著。
趙明宇的眸光冰冷如刀,在這青陽鎮上,還沒有人敢如此的戲耍趙家,戲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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