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沒事了,都是夢,都是夢。”
在易承安溫柔地安撫下,景秀重新躺了下來,睡意卻是一點也沒有了。
“承安,你說,咱們是不是做錯了?”
景秀窩在易承安懷裡,還是覺得哪裡不對,這種事情,她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怎樣做才是對的反應。
本能,很多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以一個外人理性的角度,易承運的為愛付出是應該的。
可是,以家庭的角度來看,他們或許不該隱瞞易張氏。
想到明天要如何跟易張氏解釋,景秀就是一陣的頭疼。
心底裡有一股火積著,但卻無處可洩,這種感覺真是糟糕極了!
“秀娘,都有我呢,明天我來跟娘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易承安在景秀的額上印下一吻。
“已經很晚了,快睡吧。”
景秀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同樣的睡不安穩。
這次的夢裡沒有刀光劍影,沒有鮮血淋漓。
但是景秀卻夢到了那夜,沈家燒起來的那夜,漫天的大火,熱得人慌,也燒得人慌。
沈寶財似乎在像她伸手,猥瑣的笑容是那樣的陌生又熟悉。
他像是一個惡魔一樣的要朝自己撲來。
翌日醒來,景秀的腦子是一片的脹痛。
還來不及清醒,易承安焦急地走了進來。
漢子的臉色陰沉又難看。
“秀娘,你醒了。”
“唔……”
景秀扭了扭身子,緩緩地坐了起來。
“承安,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秀娘,鋪子出事了!”
“什麼!”
景秀的睏意全無,腦子裡一下清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