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易承安說了景秀的症狀,順便把藥也帶來了。
景秀靠在床上,小臉蒼白又虛弱。
“秀娘,好一點了沒?”
易承安給景秀餵了一口溫水,這才讓郎大夫把脈。
景秀點點頭,衝著易承安甜甜一笑。
易承安一顆高懸起來的心才放了下來。
“郎大夫,麻煩你了。”
“不麻煩。”
郎大夫笑了笑,認真地給景秀把脈。
“脈象很穩,不過,這段時間還是要多休息,別操勞了。孕吐是正常的反應,這段時間吃的清淡一些,要是吐得太厲害,再煎藥喝。”
郎大夫並沒有給景秀開藥。
畢竟是藥三分毒。
易承安送郎大夫出門,易張氏給景秀煮了一碗素面,臥了兩雞蛋,翠綠的蔬菜和碧綠的小蔥,看上去就很有食慾。
景秀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唔,好香啊,娘!”
“香嗎?你喜歡就好,快,把面吃了,吃了再睡,你就是這幾天累到了。”
“娘,我哪裡累了。”
景秀埋頭吃麵,還不忘反駁一句。
易張氏瞪了一眼景秀。
“你這孩子,就是愛操心,愛操勞,現在啊,家外的事,有承安,家裡的事,都有我,你就乖乖地養胎,啥都不要想。”
“嗯嗯。”
景秀苦笑不得,來自婆婆的關愛太濃,只能接受了。
“對了,秀娘,娘這有件事跟你說?”
易張氏拉個小板凳坐在了景秀對面。
“娘,你說。”
景秀吸溜了一口面,抬起頭看了易張氏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早先吐得太慘了,現在景秀就覺得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