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窮,哥嫂又是個勢力的,要不然也不會把鄭寡婦嫁給了快能當她爹的老鄭頭。
鄭寡婦還年輕,哪裡能守得住一個個孤獨又寂寞的夜晚。
這不,每天在村子裡溜達,和別人家的男人眉來眼去。
有時候,會被村子裡的女人罵幾句,兇的會直接撕著她打一頓。
時間長了,鄭寡婦就不在清河村溜達了,轉而去附近的村子溜達。
什麼什麼周家村,大平村,大安村,小安村的。
每個和他上床的男人都會給她一些甜頭,嚐到了甜頭,又有男人伺候,鄭寡婦的日子可謂逍遙。
天兒下著雨,大多男人不下地。
鄭寡婦這裡自然來了去不起窯子,又想睡別的女人的男人。
房門緊閉,床上的兩人嗯嗯啊啊的,正是起勁。
那動靜,聽得人面紅耳赤,心跳加。
酣暢過後,鄭寡婦躺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揩油。
要說鄭寡婦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原本的底子就不差,嫁過來以後沒幹活什麼重活,尤其跟不同的男人勾搭後,家裡的田地也租出去了,就更是得閒。
面板養得白嫩,波濤洶湧,前凸後翹,腰肢還細。
圓臉上,最勾人的要數那雙妖精似的眼睛,每每都能把男人迷得不要不要的。
“冤家,你們這麼就都不來人家這,你是不是都快把人家忘記了?”
“哪能啊,我這不是不方便來,小心肝,哥哥想你想得緊吶,這麼好的滋味,哪裡能忘記。”
“小心肝,哥哥上次跟你說的事,你就答應我了好不好?哥哥每次都這麼賣力,還沒把你伺候舒服了?”
王建的大掌在鄭寡婦的豐滿上肆意揉捏摩挲著。
鄭寡婦嬌軟得跟一灘水似的。
“你個冤家,易多壽是個沒出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他去偷大房的東西,大房的人多精呀,現在人都搬到鎮子上去了,能偷到個啥?”
鄭寡婦有些不願意。
王建床上的功夫是不錯,可王建已經被趕出清河村了。
她跟著王建能有什麼好?
而且,她挺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的,哪裡想跟著他到處顛沛流離。
鄭寡婦說的,王建自然知道。
一提到易家大房,王建就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易家大房,他的女兒現在至於在外面,生死不知。
要不是易家大房,他能才趕出清河村,過著狗一般的日子。
王建是恨不得現在就撕了景秀的皮。
上次他把事情辦砸了,公子差點沒殺了他,他求了多少情,一再懇求,公子這才再給他一個機會。
他也是偶然現易多壽來鄭寡婦這裡,這才想到了利用鄭寡婦做套,套住易多壽,為他們所用。
辦法雖然曲折了一點,但只要能弄到方子,有什麼不可以。
也是芭蕉芋能放的時間久一點,要不然,公子收這麼多的芭蕉芋,還沒有等到拿到方子,芭蕉芋就先爛了。
“好心肝,你就答應我成不成?哥哥再伺候一遍。”
鄭寡婦推拒著王建,欲拒還迎的樣子,勾得王建心癢難耐。
“你這個壞東西,不是不想要了,這裡怎麼就溼了……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王建把手湊到了鄭寡婦的眼前,上面的粘膩物,讓人臉紅。
鄭寡婦嗔了王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