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吳良說完,懷裡的女醫師竟突然安靜了下來,接著一雙祈求的目光看著吳良,似乎同意吳良將要說的事情。
吳良見女醫師竟然乖了起來,接著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南開市法院的,現在正在調查一起案件,其中有個受害人就在你們醫院裡,所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說完吳良從兜裡掏出了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法院工作證,這證件是早上和吳剛一起在那個辦假證的地方弄的,還別說,上面的國徽和鋼印看起來有模有樣的。
張茜看了看吳良手中拿的工作證,接著點了點頭。
吳良見她乖了起來,接著便將那隻捂著女醫師嘴巴的手收了回來,接著攬著女醫師的腰,怕她一時不配合又喊又跑的。
其實張茜看了吳良手中的工作證也是半信半疑,接著問道,
“你真是法院的嗎?你來我們醫院想找什麼人?”
吳良故意裝起了神秘,接著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你可千萬別告訴其他人,否則就是洩露國家機密,什麼結果你應該清楚!”
張茜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看著吳良。
“實話跟你說吧,我有個師兄被你們精神病院扣押起來了,他原本是檢察院副檢察長,得罪上頭的人物被整這裡了,一直出不去!”
啊?
張茜驚訝的聽著吳良說的話,身上莫名的緊張起來。
“所以,我想把他解救出去,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些問題還需要和他交流!”
“那人是誰啊?”
張茜聽完,忙問道。
“我那個師兄叫胡志勇,我現在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個病房,所以希望你能幫幫我,還有我向之前的所作所為給你道歉!”
吳良一臉誠懇的看著眼前漂亮女醫師說道。
張茜臉上一紅,想起之前的事情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畢竟自己的衣服被這個傢伙撕光了,而且自己下半身穿的那件鏤空內褲根本擋不住重要部位的內容,也被面前的這個傢伙看的一乾二淨。
“我不管什麼胡志勇,你說你之前幹嘛在會診室撕我衣服!”
吳良心道,這他媽又不是老子要撕的,每過一段時間自己的身體就不受控制,最近好像又頻繁了。
“咳咳!其實就是為了工作!”
吳良輕輕地咳嗽了兩下,尷尬的轉過臉去。
“為了工作你為什麼要撕我衣服,你個臭流氓!我才不幫你!”
說完張茜氣惱的從吳良的腿上準備站起來,誰知吳良早就防著她這一招,那隻搭在她腰上的手又將女醫師的身體攬了回來。
“我說了,你必須要幫我,否則我的工作真的完不成!”
“鬼才信你說的話,你之前那麼對我,怎麼可能是法院的人!”
“那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撕你的衣服嗎?”
“說!”
女醫師不耐煩看著吳良,心道看你編出什麼樣的鬼話。
吳良又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咳!其實我還是個單身,在法院那麼久沒談過物件,所以想追你。”
張茜聽完吳良這句不要臉的解釋,接著嗔怒道,
“有你這樣追女生的嗎?上來就撕人家衣服...”
看著女醫師有些害羞,吳良心道,要不先把這個丫頭追到手,到時候這件事情的保密工作才能做得更好。
“對不起,我這種人其實也有些心理疾病,你是心理醫生應該也清楚,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要細分精神病,那麼每個人多少都有點,不過我這個疾病已經很久沒作了,除非遇到自己心愛的女生,今天突然遇到你,一時就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