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馮雨的住處,吳良聞著房間裡不時飄來的清香,心神盪漾了起來。
房間的空間並不是很大,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服櫃還有張泛黃的木桌在,基本上剩下的空間也沒有多少了。
馮雨脫下外套,將牆壁上掛著的吉他拿了下來,在上面吹了兩下,也許是經常彈奏的因素,吉他上並沒有灰塵落下,馮雨看了一眼吳良,接著拿起吉他輕輕彈奏了兩下,房間瞬間被美妙的音符佔滿。
“嘻嘻,好聽嗎?”
馮雨衝著坐在凳子上看著自己的吳良問道。
吳良點零頭道,
“不賴,不過音符不是有七個嗎,你這個吉他是不是壞掉了,砸就六根弦呢?要不我給你找根線拴上面?”
馮雨聽到吳良的話,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笑的花枝亂顫。
“你個豬頭,不知道吉他本來就是六根弦嗎?”完馮雨頓了下又道,
“吉他又叫六絃琴,起源於古埃及,西方文藝復心時候達到了鼎盛時期,近年來好多流行歌曲都是用吉他演奏的,所以懂音樂的人不一定非要會鋼琴演奏,但一定會用吉他!”
完馮雨得意洋洋的看著吳良,似乎對自己的表述甚是滿意!
吳良則面露尷尬,不過一想到自己那幾在論壇上被評論的體無完膚的歌詞,瞬間就來了精神。
“雨師傅在上,徒弟我要不要行個拜師禮?”
馮雨看到吳良滑稽的表現,又是一臉姣嗔道,
“拜師禮就免了,不過學不好的話,為師就懲罰你!”
……
在馮雨的住處呆了四個鐘頭,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為了不影響馮雨休息,吳良便以夜深為由離開了。
馮雨見吳良要走,心中本打算讓他留下來的,可是自己的房間只有一張床,加上自己是個女生,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把吳良送到了門外,馮雨看著消失在衚衕末尾的吳良,心裡泛起一陣淡淡的憂傷。
……
吳良離開了馮雨的住處,接著便朝白虎街八號的酒吧走去。
為了打聽到劉豐的作息時間,吳良以找工作為由混進了酒吧。
然而讓吳良失望的是,面試自己的那人並不是劉豐。
為了繼續打聽到劉豐的資訊,吳良以免費實習一晚上作藉口,混在了酒吧內。
健談的吳良很快就和酒吧裡的幾個服務生打的火熱,從他們的口中也漸漸得到了關於這個清吧經理劉豐的個人資訊以及作息時間。
……
此時深夜時間,吳良在一輛白色夏利汽車旁等待著。
“我劉老弟,你們酒吧可真會給老子下套,你老實從哪搞到的這麼水靈的姑娘,媽的,老子怕自己的錢還沒被你榨乾,身子也被這群表姨榨乾了”
此時一個醉醺醺的中年人,左擁右抱著兩個身材火辣性感的年輕女孩,正對著旁邊笑臉盈盈的年輕男子道。
“李總,瞧你的,我可聽她們都你是十八羅漢附體,金槍不倒,害得她們一個個都主動請辭,依我看不是她們榨乾你,而且你要砸我的招牌啊!”
“哈哈……劉老弟,在彭縣拍馬屁你算第二沒人敢第一!”
……終於兩人聊了近十幾分鍾才分道揚鑣,此時劉豐也是筋疲力盡,陪了一夜的酒,身體也早已疲憊不堪,不過口中卻依舊醉醺醺的罵道,
“苟日的蠟槍李,老子誇你兩句還都上了,哼!白花花的錢啊!”
著劉豐從上衣裡的口袋中拿出了厚厚的一層紙幣,紅紅的紙幣讓他臉上的笑變得更加燦爛。
接著熟練的開啟了自己的車門坐了進去,然而一瞬間,劉豐卻有一股不詳的預感,這預感讓他忍不住朝副駕駛看了去!
看到副駕駛上不知何時竟然坐了個人,劉豐嚇得猛的一退,身子狠狠地攤坐在坐椅的靠背上。
“你,你是誰?怎麼會在我車上!”
劉豐看著副駕駛上的消瘦身影,驚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