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邊做的事兒的確和白慕雅說的那些差不多。
只不過林俊夫自己也清楚，這些事兒上不了檯面。
畢竟，他們不管是為了國家還是怎樣，到底做的是窺探收集他人隱私事情。
這種事總是不叫人待見的。
所以給白慕雅這麼一問，林俊夫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尤其他不是特別能接受被旁人冠以間諜。
在他眼裡間諜一次更多是被敵對勢力，或利益衝突勢力稱呼的。
眼下自己隊伍里人員將他視作間諜，這種事兒林俊夫心理不太能夠接受。
好在杜國龍跟白慕雅不是太對路，加上之前又被吳強給揶了句，杜國龍正愁心火難消，這白慕雅自己撞上門了。
沒啥好猶豫的，杜國龍徑直開口“喂，怎麼說話呢，什麼叫間諜？用不用腦子，老林做的這些是為了國家安全，間諜？扯談呢！”
知道杜國龍是有意找茬，白慕雅撇過腦袋看向窗外。
你想找茬，我不搭理，看你怎麼辦。
給二人這麼一弄，車內氣氛變得有些怪異。
就這麼一路安靜來到飯店跟前。
飯店店面中規中矩，不大不小。
據林俊夫介紹，別看店面不是很上規模，但在舊金山那還是有些聲譽的。
不少米國當地人隔三差五都愛過來嚐嚐華夏美食。
米國人比較喜歡的像什麼宮保雞丁，酸辣土豆，西紅柿炒蛋，等等。
都是比較有華夏特色的家常菜。
當然咯，為了吸引米國人，飯店還是對這些菜系進行了必要改良，讓他們更加適合米國人口味。
這麼做並非單純為了巴結米國人，或者為了盈利賺錢啥的。
最重要，還是因為此地的特殊，以及他存在的目的。
國a經營的飯店自然不會單純為了售賣。
他們根本目的還是在於情報的蒐集。
怎麼蒐集？自然是從人嘴巴里蒐集。
人什麼時候最放鬆？享受美食的時候呀。
酒桌之上，很容易說些見聞，感受等等。
而這些話在普通人眼裡似乎沒什麼，都是些日常東西。
但在情報人眼裡，這些東西可就是完全不同概念。
可能一千句話裡你都未必能找到一個有價值線索，但只要找到一條，那這飯店存在的目的就達到了。
然，為了收集到這正規的“一點”，林俊夫這邊可是沒少給飯店下功夫。
你功夫下的越大，飯店名氣敲的越想，吸引的米國人就越多。
這方方面面，各行各業人過來後，談論事情五花八門，如此，總能蒐集到有用資訊。
而這些資訊經過專門人員匯總，綜合比對，就能構建出清晰情報脈絡，甚至由此勘察出重要東西。
有人會說這種做法和小偷無二。
可這種事兒是真實存在的，存在在你我之間，存在在各國之間。
很多事不是你想做，而是現實逼迫你去做。
你覺著這些事兒不光彩不做，但其它國家可都在做。
當別人把你研究透徹，而你對他人一無所知，和平時期倒是沒什麼，但一旦爆衝突，兩相交鬥高判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