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認識蘇曌,但對這個敢言敢語的年輕人充滿好感。
村木次郎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陰陽怪氣道“這麼說來,先生也會書法了?不如寫一點來讓大家過過目。”
看似很平常的邀請,實際上村木次郎保藏了禍心。
這次,他主動要求參加歷史文化交流大會,就是想要讓自己在華夏國打出名氣,好為日後的新作品在華夏上市,打出一個知名度。
來之前,他對津門歷史文化研究協會,做了一個很詳盡的調查。
經過深思熟慮,他才選擇書法作為突破口,而在這一點上他也很有信心。
相信整個歷史文化研究協會,根本就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到時候,自己的名聲會瞬間響徹整個京津地區。
幾天後的新書佈會之前,他會讓人悄悄地把這件事透露出去,說不定自己的書就會在華夏國大賣!
誰成想,眼看自己就要成功了。
卻突然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
這讓他心底裡不知不覺的冒出一絲不安,甚至想起了自己學習華夏語的時候,老師經常說的那句話。
華夏高手在民間!
蘇曌可不是一個好鳥,既然對方敢叫號,他當然奉陪到底,更別說對方還是一個島國人。
他會打得對方,連自己媽媽都不認識。
“行啊,我這幾把刷子,平時也就是刷刷鍋,洗洗碗,還真沒寫過毛筆字,要不我試試?”
嘴上一副詢問,但蘇曌已經大踏步地走上了舞臺。
謝老甚至還在身後小聲地喊了他幾句,這貨完全就沒聽見。
謝老不由得一陣擔心,要是說一些歷史問題,他相信蘇曌完全可以應付得來。
但現在比試的是書法。
那東西沒有幾十年的浸淫根本就不能登堂入室。
村木次郎看上去很普通,謝老可以肯定對方至少從幾歲就開始練習書法,並且還有名師指導,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可蘇曌什麼都不會,上臺去不是平白無故地出醜嘛。
田振海看著蘇曌上臺,同樣一陣擔心。
昨天回去之後,他特地讓人查了一下蘇曌道資料,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是謝老的學生,而是一名電臺主持人,剛剛才辦了離職手續。
可能是在談古論今徵文上,與謝老偶然認識,硬跟著後者來開開眼界的。
而其他人還有臺下的觀眾們並不知道這些,看見有人上臺教訓島國人,頓時紛紛鼓掌叫好。
“好樣的!”
“兄弟,加油!”
“好好寫,只要能打敗他!這幅字無論如何我都買了!”
蘇曌笑著衝臺下擺擺手,轉頭看了看村木次郎,“用一下你的紙和筆沒關係吧?我就怕你輸了不認賬,非說我的紙和筆比你好!”
村木次郎腹誹,這貨太缺德了,無時無刻不想著諷刺人,偏偏他還找不到理由,只能忍氣吞聲地讓步。
“好,可以!”村木次郎向左側橫跨一步。
蘇曌走到桌前,拿起毛筆掂量了一下,順便掃了一眼。
重筆,需要力量很大。
紫狼毫,毛很軟,但書寫起來氣勢很足。
心裡衡量了一番,蘇曌盯著桌上雪白的宣紙,想了一下。
寫點什麼?
這個時候,一定要應時應景啊!
有了,就是它了!
確定自己要寫什麼了,蘇曌用毛筆沾飽墨汁,運轉手腕,一筆一劃地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