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怕是無法給到準確答案了，因為很多高層，都很神秘，常年都不會外出的，甚至就連公佈在外的五名元嬰階，也有數千年沒有真正露面了。”
“也就是說，即便真的還有其他高修為的階，也無法證實？”
“真是如此。”
蘇衛點了點頭，心裡已經有數。
其他階肯定還是有的，暗殿以及其他然勢力，能掌控這麼多階修士按照他們的意願來做事，絕不是靠著他們的名頭。
今日面見夜羅，蘇衛並沒有得到什麼確切的資訊，不過，卻隱約感到觸碰到了一些比較實質性的問題。
另外，夜羅對自己的態度也很有意思，幾乎是有問必答，看起來，似乎是不打算向自己隱瞞任何秘密的樣子。
無論今日夜羅所說的內容有多少真的，多少假的，只是這份態度，就耐人尋味了，對方其實完全沒必要給自己留這種印象，獲取自己好感，身為然勢力一員，階修士在他們面前，其實並沒有太多優越性。
尤其是夜羅和荷青兒關係很好，而荷青兒明顯是看起來比自己更高階的階修士，有了這樣一個關係更好的階，就更沒有理由刻意交好自己了。
蘇衛不相信這是出於自己的人格魅力，也不覺得這夜羅真就慧眼識珠，完全出於本心的交好他，背後，必然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可惜，掌握的資訊太少，無從判斷。
夜羅邀蘇衛飲酒，蘇衛婉拒，沒有繼續在暗殿停留，直接透過暗殿一座傳送陣，前往了白夜教所在區域。
和蘇衛預料的一樣，這裡的普通修士和凡人也在提供著願力。
和暗殿有些不同的是，這裡的信仰看起來更合理一些，因為白夜教本身就是以教統立本，轄下的人信奉白夜教宣揚的教義，信奉白夜教的唯一神明蕪聖人，就沒那麼違和了。
白夜教裡沒有歡迎蘇衛的熟人，因此，想要進白夜教本部，也就比較麻煩，不過，好歹也是有熟人的。
只不過不歡迎蘇衛罷了。
當初前往齊域接引蘇衛的白夜教瞎子三人組，極力掩飾著苦色，擠出笑容，來到蘇衛約定的一座山峰上。
“交代你們辦的事，辦了嗎？”
三人急忙道“辦了辦了！”
當初蘇衛要求三人回央境後，將自己給他們的花仙子記憶分享給其他人，試圖破譯出這份記憶的具體內容。
三人顯然是識趣的，沒有將蘇衛的話當做耳旁風。
“可惜的是，沒有什麼結果，所有人都對那份記憶沒有頭緒。”
“不過，也不敢欺瞞蘇道子，肯配合我們的，其實也沒幾個，所以，得不到結果，也很正常。”
蘇衛道“蕪聖人是你們教主？”
蘇衛話題轉彎轉的有點急，三人紛紛一怔。
“哦，那倒不是，蕪聖人就是蕪聖人，乃是本教信奉的神明——不同於凡俗那些不靠譜的信仰，蕪聖人是真實存在的。”
這情況，其實和暗殿也相差無幾。
事實上，蘇衛之前也問過夜羅，得到了答案，說其他四大勢力，掌控者的確都是依靠信仰之力獲得脫極限境界的人。
蘇衛其實壓根沒有相信過這個說法。
願力可以讓人獲得強大力量，這一點沒錯，但是，這願力的數量，是需要極高極高的，上古時期，能依靠願力成為大能的，無不是拯救世界的真正聖人，獲得了幾乎所有世人的信仰，方才脫。
這央境才多大點地方，而且，還被分成五個小區域，分別信仰著不同的神明，這點信仰，遠不足以得到所謂的脫極限的力量。
但是，讓所有人如此虔誠的供奉神像，也不是隨便就能做到的，這麼做肯定有值得這麼做的原因，只是，這原因究竟是什麼，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沒有為難白夜教的三個瞎子，蘇衛也早有預感，花仙子的記憶，想要破解，只能等自己的實力再強大一些，有資格接觸更高層次的存在之後，才能有機會真正找到可以破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