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清飛去過你府中……”
“是麼,我怎麼不知道。”
餘白開始睜眼說瞎話。
官巧亦“……”
官巧亦臉色極快的變換幾下,最後沉著臉。
“夏雅竹,清飛如今是本王側君,你作為丞相,應當知道避嫌,以後莫要在纏著清飛。”
餘白頓住身形,轉身和官巧亦面對面,語調微揚。
“你怎麼不說是他來纏著我呢?”
“清飛怎麼會纏著你。”
官巧亦立即反駁。
“他根本就不喜歡你,強扭的瓜不甜,夏相若是真的喜歡清飛他,就應該為清飛他的名聲做想。”
餘白看著官巧亦沒說話。
那雙眸子黑沉如墨,平靜不起波瀾,與她對上的時候有種被扒光衣服,赤…裸…裸呈現在她面前的錯覺。
官巧亦她看著對面的女子動了動唇角。
“你從哪裡看出我喜歡高畫質飛的?”
夏雅竹從未說過自己喜歡高畫質飛,夏雅竹她做的,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責任之上。
因為寄體夏雅竹覺得耽擱高畫質飛這麼多年,是夏雅竹她自己的錯,夏雅竹她自己該為高畫質飛他負責。
僅此而已。
官巧亦被問得啞口無言。
官巧亦她仔細回想一番,好像夏雅竹她真的沒有說過喜歡高畫質飛。
但是夏雅竹她之前做的那些事,那不是喜歡是什麼?
等官巧亦回神,原地早已沒了餘白的身影。
官巧亦小聲的嘀咕。
“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麼好遮掩的,古人就是矯情。”
官巧亦她來自開放的年代,骨子裡有一種優越感,所以很是看不上餘白這種掩飾的行為。
是的,在官巧亦眼中,餘白就是在掩飾。
……
回府的時候,女皇賞賜的人已經到了。
裘悠和童準站在一群穿著豔麗,香得過分的男人面前,兩人的表情如出一轍。
大人受刺…激了嗎?
女皇賞的人也敢要。
“女皇這是要我是一週七天都沒得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