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餘白看阮笛他不信,清咳了一聲,解釋似的補充道。
“我剛散步回來,有點累就靠牆休息一下,你這是準備出門?”
後面的話明顯帶了轉移話題的意圖。
阮笛又哦了一聲,眼睛裡的好奇已經溢位了。
散個步會累?騙鬼啊?
又不是七八十歲的老人,散個步就能累了。
而且,阮餘白她就沒現,她話多了嗎?
“你不是要出門嗎?趕緊走吧!”
阮笙的話帶了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在裡面。
阮餘白再次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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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你慢慢休息。”
“休息。”
阮笛兩個字明顯帶了重音,調侃的意味滿滿。
“……”
如果可以,阮餘白她想對阮笛說你快滾。
阮笛已經離開了,門口再次只剩下阮餘白一個人。
生怕再次陷入和剛剛一樣面對阮笛的窘迫情境,阮餘白回了家。
阮家父母一大早便出門了,現在還沒回來。
阮餘白松了一口氣。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雙手枕在後腦勺上,面上卻是凝重的神情,似乎在思考人生大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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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掛了三瓶吊針,年歸終於被醫生放回學校了。
不過這一趟折騰下來,年歸他也很累了。
回到學校,吃了從外面打包回來的瘦肉粥,再把藥吃了,年歸他便躺床睡了。
這一覺睡到了天黑。
但是,睡了一覺,年歸感覺自己好多了。
掀開被子爬下床,去洗手間洗漱。
刷牙的時候,幾個舍友關心地問年歸他有沒有好一點。
年歸還含著漱口水,便只能含糊地應了他們說自己好多了。
刷完牙洗了臉,年歸他走出來,坐在年歸他隔壁桌的舍友給年歸遞了體溫計,讓年歸他量量看,體溫降了沒有。
年歸沒拒絕,乖乖接過他遞過來的體溫計,拆開,含嘴裡。
幾分鐘之後。
看著已經恢復正常體溫的溫度計,年歸鬆了一口氣。
年歸對生病吃藥這種事是實力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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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了舍友,年歸才開啟手機,看一下今天有沒有人找年歸他。
跟年歸關係好的作者,和書友群的讀者都私聊問,年歸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年歸一一回復了她們的訊息,登6微博,想條新動態說自己沒事了。
不過,剛剛登進去,年歸便被一堆私信弄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