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你們在打什麼啞迷?”葉霜漓看到兩人的面容神秘的樣子,問道。
“小漓啊,你程叔叔我小時候被人賣掉,正好被一個惡毒的人買了回去,拿我來試藥……”
“前輩被人當成藥人養大的?”薛墨瑾插嘴道。
“什麼?!程叔叔,那你……”葉霜漓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你聽我說。那時候我每天被喂各種亂七八糟的藥,那人會先給我喂毒藥,過一段時間,再餵我解藥。最開始很痛苦,但過了許久,我已經察覺不到痛苦了。就像是平常吃飯一樣,沒有什麼感覺。”
程嘯風回憶起那段日子,有些惆悵感慨。
“後來,不論那個人餵我多毒的藥,我也沒有反應的時候,我察覺到那個人對我的嫌棄和殺意……估計是覺得我不能為他試藥,已經沒有用了。所以,我先下手為強,趁著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把他殺死了!”
“所以前輩的身體就養成了抗藥性,任何毒藥都對你無用。”薛墨瑾補充道。
“不錯!”程嘯風點點頭。
“晚輩還有一個問題,尹霸天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有,他為何殺了所有人卻要把您囚禁起來?”
薛墨瑾將所有事情在腦海中串聯起來,還是有幾點疑問,便問了出來。
“他的目的?我過了這麼些年,只知道尹霸天是要吸取那些武林高手的內功。”
在程嘯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葉霜漓那一瞬間的臉色驟變。
程嘯風繼續說道,“當年尹霸天也想吸收我的內功,但因為我渾身是毒,因而內功裡也沾染了我體內的毒素。尹霸天中了毒,無藥可救,只能每個月飲一點我的血來壓制毒性。”
葉霜漓掩飾好臉上的神色,說道,“那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了程叔叔你給他提供血,尹霸天早晚會毒身亡?”
“不會!”薛墨瑾立刻回答道,“尹霸天每月飲一點前輩的血,身體裡也堆積了不少毒,身體早已習慣了毒性。只會有些痛苦外,並不會致命。”
“不會致命最好!要是我們還沒有動手他就掛了,那多令人惋惜啊!”程嘯風嘴角上揚,邪惡的說道。
“小漓,我們──”
“主子!”話被打斷,薛跡在門外的聲音傳來。
“進來!”
薛墨瑾話音剛落,薛跡便推門進來。
“主子,我剛剛看到了林公子的訊號彈,他似乎有急事找您,居然接連放了五個訊號彈。”
薛墨瑾面色沉下來,他了解林辭,能讓他這麼緊急的估計就只有林月柔了!
不管如何,林辭與他一同長大,他必須得去看看。
“霜兒,可以陪我一起去看看嗎?”薛墨瑾扭頭看著葉霜漓問道。
葉霜漓點點頭,“好!”
程嘯風講了許多,想到以前的事,彷彿還在眼前,這麼多年,被困的日子就如過眼雲煙,如今卻孤身一人、徒增傷感。
也沒有什麼想法去糾結薛墨瑾和葉霜漓的事情,輕輕的擺了擺手,“去吧!一切小心!”
城中客棧。
薛墨瑾和葉霜漓循著林辭的訊息走進去,入目的是林辭憔悴的樣子。
眼中帶有血絲,衣服也不如以往整潔乾淨……
“墨瑾、葉姑娘。”林辭看到他們進來,聲音帶著沙啞的說道。
“怎麼回事?”
薛墨瑾眼神迅的瞥過床上躺著的林月柔,心裡已有些明瞭。
林辭精神有些頹廢,擔憂地看向床上的林月柔,神情悲痛。
“墨瑾,柔柔昨晚突然不知所蹤,我找了很久,今天在盟主府後面的山林裡找到她,那時候……”林辭哽咽的說道,“我找了很多大夫,沒辦法才急忙找你。你幫我救救柔柔吧!”
“我看看。”
薛墨瑾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林月柔面無血色的面容,嘴角還有血絲流出。
隨手拿過一旁水盆上搭著的毛巾,放到林月柔的手腕上,才將手搭上去把脈……
除了霜兒,他可不會碰任何一個女人,萬一霜兒嫌棄他可怎麼辦。
“怎麼樣?”林辭緊繃著嘴角,緊張的問道。
薛墨瑾站起身,走到桌子邊,寫了一張方子遞給林辭。
“她的喉嚨被人強行灌下的藥損毀了,以後恐怕不會再說話了。至於她的經脈,用這張藥方以後應該還能簡單的動作。至於武功,是無法恢復了。”
林辭顫顫巍巍的接過藥方,嘆了口氣,“也好。只要她活著就好。畢竟是我妹妹,我會保護好她。”
“你自己保重,別太累了。我們就先走了,有事跟我說一聲。”薛墨瑾難得關心的說道。
“墨瑾,葉姑娘,你們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