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封冷笑道“厲害厲害!你家左大帥也不敢跟我如此說話,連尊師重道都不懂,你這輩子也就這麼點出息了!”
尊師重道?幾個軍人一呆,年長那個忽然問“你是武書院的訓導麼?是小公子的訓導嗎?”
哼哼!王封冷笑一聲,夏國相揚聲道“這位是大明武書院院正!”
啊?幾個將軍都呆住了“寧遠衛武書院院正王封?這麼年輕的院正?騙誰呢?你怎麼知道,我等是左大帥屬下!”
不只是幾位將軍不敢相信,酒樓內其他人也不敢相信,因為武書院院正名聲太牛了!
這一年時間,在東北那嘎達,但凡有一場勝仗,都是武書院院正帶人打下的。
別看功勳都給了寧遠衛,但是像這種涉及到數千上萬人的事情,也就是欺上不瞞下。
甚至上下都知道,只不過所有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能拿到戰功的,自然有拿到的本事。
但是武勳給誰是一回事,仗是誰打的是另外一回事,誰感相信,悍勇無敵的武書院院正,居然是一個文弱書生?
愚蠢至極!王封斜一眼說話的“你這腦子智商歸零了,擱這兒一個勁兒大吹法螺,你當我是聾子麼?難怪左夢庚說,他父親部下驕矜跋扈不守規矩,在燕京城都是如此,更不要說在下面了。”
沒錯了,除了左公子誰敢這麼說左大帥手下?當前左良玉剿匪有功,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誰敢批評左大帥?
眼前的少年口氣忒大了,不過幾位將軍,還真相信了。
因為除了武書院院正瘋秀才,這麼年輕的傢伙,誰敢如此羞辱左大帥?
早就聽說,這位因為武書院學員傷亡慘重,悍然殺了兩千多大明軍隊呀!
甚至把帶兵的將校全都暴揍一頓,即便是皇帝陛下,也不能如此莽撞。
萬一當時激起兵變,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結局,這位不只是做了,還沒有人敢找後賬。
真乃神人!連寧遠衛那幫驍兵悍將都噤若寒蟬的瘋秀才,他們真心不敢得罪。
何況這位是小公子的院正,左右小公子命運“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院正大人寬宥則個。”
寬宥?王封不為己甚一拱手“幾位客氣,萍水相逢不存在得罪,不過看到你們,就知道左夢庚為什麼不守規矩,還是缺少調教。”
哎呦我去!幾個人知道自己犯事了,給小公子惹了級麻煩,回去之後不知如何泡製小公子呢。
不等他們說話,有人冷笑道“武書院如日中天啊!只可惜院正不過是個秀才,連舉人都不是,簡直是誤人子弟。”
挑釁呢!幾個將軍輕噓一口氣,他們知道沒自己啥事兒了,有人為自己頂缸。
瘋秀才看過去,是老熟人襄城伯世子李公藩,李公子身邊自然少不了葉楓和張家齊。
這三位一向是狼狽為奸,也只有這幫武勳子弟,才敢跟武書院院正叫板。
因為他們身後有人,王封冷笑道“還真是嗑瓜子嗑出個臭蟲,啥人兒都有啊!”
臥槽!李公藩蹭地跳起來“你特麼……啊啊啊!你敢打我!”
一枚雞骨頭,砸進李公藩的嘴,差點把門牙全都打掉“出口成髒,自取其辱怪的誰來?我替你父親教訓一下!”
李公子疼的直跳腳,一下子把身邊張家齊方巾給打掉了,結果露出張公子疤瘌狗啃的頭!
春節期間那次,給張公子頭上留下了傷疤,這傷疤一輩子不長毛了。
酒樓內很多人都竊笑不止,那樣子太難看了,就像是一條癩皮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