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出個人,幫你一場。”
前面剛要走的兩個人回了身,個頭矮的傢伙直接問大管家。
“豈敢豈敢。若是傷著了,張府老爺一貫溫文爾雅地,到時候…。”
“無妨,我來跟你的人走一場。就他吧。”
高個子指頭點向低頭的沈乾,驚得管事管家啊呀一聲。
走一場就是在井臺上打一場的意思。田府中院經常有許多貴客在樓上閒候,田府的下人有義務並有責任給他們提供各色的伺候。而井臺就是為了表演歌舞以及角鬥而鋪建的設施。
“不行。這不單單你剛講的那事,還牽涉到兩府的門臉。要麼不要打,真要打就讓任六同你們打。”
任六身軀比大個子要大整一號,包住對方都綽綽有餘。和沈乾一樣都在前院,他偶爾也到街上幫府上物色雜耍或賣藝的,弄進府供貴賓們取樂。
“兩個一起。”高個子挑釁的話語終於迫使沈乾抬頭。
他見著了對方眼中的怒火。
“各負死傷。”
“死傷各負。”矮個頭的回話充滿了砸場子的火藥味。
早等得不耐的任六先躍入了井臺,沈乾猶疑一下,也跟著走入。
“呀~。”
高個子雙腳一沾地,任六就撲過去。他也能打,而且力大如牛。
凡體高身重的,幹起架來有幾樣是非常致命的。頭、膝、肘和肩膀。
所以,任六經常低頭沉腰虛開雙手先攻,近身就直接用肩頭將對手撞飛或扛起。百試不爽,進府後還未曾有過敗績。
大管家之所以叫他,因其本就是個打師。
高個子躺下踹出一腳。讓人看上去就像街上蹬板凳的,而肉板凳也很配合地著了他一腳。然後飛上半空。
“喔~。”
剛剛安靜的上空哄叫連天,女客的聲音尤其響亮。
任六的身子還在空中,沈乾分身而起,一腳準確無誤地點向高個子的腰眼。
這是個破綻,沈乾也是名赫赫有名的打師。
高個子輕描淡寫地捱了一腳,更像是有意的。兔子蹬鷹接著就是後滾翻,右手一扣,左肘橫擺。沈乾一字馬轉著圈,被他輪飛而出。
“哇~。”上空四周全是喝彩聲。
“啪嚓。”任六落在井臺邊緣。
“嘣。”沈乾撞上了柱子。
只一下,兩個齊齊丟了半條命,爬不起身。
“問他服不服。”拍桌子橋板凳的喧鬧聲中,那個幼稚的聲音雞公樣在嚎叫。
“服不服?”高個子很聽話地上前問道。
可是任六抬頭還沒張口,又被他一腳挑飛。這個傢伙出手狠辣,從來不會給對手留下絲毫還手的機會。
已經被他一腳蹬爆卵蛋的任六,飛出井臺落在攔沿上,雙眼全白。
“還有一個,打那個扮死的。”
“你呢?”
沈乾斷了四根肋骨,背椎骨也斷了。爬在柱子石墩邊的地上,死魚般喘息。
他費力地點頭求饒。
“不服,不服。”
起鬨,沈乾聽到上面哄亂的尖叫聲。如嗜血的豺狼般在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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